忽然把他翻了过来,拨开碍事的白大褂,把他的衬衫推到脖子下,然后在口袋里窸窸窣窣地掏着什么。
趁着这会儿,雪落秋拿起桌上的通讯器,想编辑一条取消预约的信息发给助理,却被注意到的喻辰宿劈手夺走。
“干什么呢,不专心?”喻辰宿瞥了一眼那条信息,虽然只写了一半,但他也看懂了,“有预约?怎么不说?”
“你好不容易……放假……哈啊!别、别弄,疼……”雪落秋咬了咬嘴唇,不敢看喻辰宿的脸,眼睛瞥向墙上挂着的钟。还有一刻钟,助理就要过来了。
喻辰宿松开被自己用牙咬住的嫩红色乳头,舔了舔嘴唇,拧开了手里药膏的盖子,管口抵在了被含得水光淋漓的那处,“其实你就是想在办公室来一场吧?还是在助理和病人面前来一场?”
喻辰宿本来还想再说点更过分的,可“小骚货”三个字在嘴里转了个圈,最后还是咽了下去。他怕把雪落秋刺激得太过,做完下床就翻脸这事儿雪落秋真干得出来。
为了今晚和明天的快乐幸福,他还是积点嘴德吧。
雪落秋本想反驳,可左胸口一凉,原本已经被喻辰宿玩软了的乳尖又硬了起来,他倒吸一口气,抬起头去看。
还带着清晰齿痕的乳头被那团晶莹冰凉的金色药膏裹住,看着有点像冬天里在街上随处可见的……糖葫芦。
喻辰宿对着那处呵了口气,伸出粉红的指尖搓了上去。药膏很快化成了水,被揉开在了雪落秋的左胸口。
他看到喻辰宿捏在手里的那管药膏,忽然意识到那是上次他胳膊受伤自己送给他的,那药膏除了能修复疤痕,还有一个作用就是……他已经来不及细想了,因为喻辰宿又把手伸进了口袋,这次他听到了叮铃叮铃的声音。
“还有个小礼物给你。”喻辰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透明的消毒袋在他眼前晃了晃,“好看吗?”
噢老天爷……雪落秋在看清那是什么后,就用手背挡住了眼睛。
那是一对金色的乳夹,末端各坠着一只小铃铛。
“不行,等下有人……嗯啊!”雪落秋还来不及拒绝,喻辰宿就捏住他胸口的软肉,把乳夹夹了上去。
胸口蔓延开一片酥麻感,激得雪落秋头昏脑涨,原本支起的身子又摔回桌子上去,瘫软成一片。
又痛、又麻,还夹杂着说不清的巨大快感……雪落秋不清醒地想着,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在一个人的手里栽的这么彻底。
那些话,他原本是羞耻于说出口的,可在喻辰宿的逼迫下,说出那些曾让他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从自己口中流出的话,竟然能带给他那么巨大的快乐。而且他感到快乐的同时,也取悦了他深爱的那个人。
于是他开始尝试那些本令他羞耻万分的事。或许这也是他原本就想去做的——他的灵魂被禁锢太久了,从遇到喻辰宿开始,他才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救赎。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喻辰宿又拿出了另一个小礼物。
那是一枚金色的肛塞,下端也坠着细长的金属链子,末端是一只D字型的环扣。
喻辰宿在肛塞上涂满药膏,将它抵在了入口处,眯了眯眼,用空闲的手拨弄了其中一只乳夹一下,伴着铃铛的脆响,坏笑着喊了雪落秋一声:“秋秋。”
雪落秋猛地回过神,疑惑地啊了一声,感觉到下身冰凉的触感,还以为是喻辰宿戴了套,用手臂支起身子要来搂他的脖子,还小声嘟囔了半句。
只有半句。
他原本想说你涂这么多润滑剂做什么,可润滑剂只说了一个润字,剩下的话语就随着下身传来的饱涨感被咬碎在了口腔里。
恰巧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原本喻辰宿期待的那一声该如破笼而出的鸟儿发出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