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意思。
雪落秋胡乱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衬衫已经被自己拉到了胸口,露出昨天被玩了一夜,到现在还没有消肿的乳尖来。那处被空调的冷气一激,立刻自觉地挺立起来。
喻辰宿整个人贴了上来,却没打算现在就进入恋人的身体,只是隔着两层裤子,用自己腿间发硬发涨的部位在雪落秋两瓣臀肉上磨来蹭去,不时还模拟性交用力撞两下。
“湿了吗?嗯?说话。”喻辰宿亲了亲雪落秋后颈微微凸起的腺体,双手不停在他胸口画圈,却不肯再做更多。
雪落秋被他死死压着,虽然没有真的被进入,但仅这些暗示的动作和话语,就快要让他攀上高峰。他享受被喻辰宿用语言欺负的感觉,却又不甘心只是这个程度,于是故意要激怒对方:“你说……哪里?”
果然,喻辰宿并没有察觉到他是故意的,只以为他是嘴硬不肯说。
这发展,简直要满足了喻辰宿的征服欲。他下身用力一撞,同时双手终于有了新动作——他狠狠掐住了雪落秋胸口红肿的那两点,“后面,湿了没?”
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来,雪落秋咬牙拼命忍,才堪堪将射精的欲望憋回去。虽然很爽,但他并不想弄脏这条只能干洗的手工西装裤。
不过今天这条裤子似乎是逃不过了——喻辰宿不说还好,他一点出来,后穴竟然如大梦初醒般,自以为很体谅主人地开始分泌出液体来——察觉到自己身体变化的雪落秋心到要糟。
要送裤子去干洗店还不是最让人头疼的,最让人头疼的是他刚想起来,他下午约了病人。眼看时间要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助理就会带着病人来敲响他的门。
喻辰宿察觉到他的不安,又往他屁股上招呼了一巴掌,用力抵着他磨蹭:“想要?你怎么这么饥渴,昨晚没吃饱?”
雪落秋原本还想给他个台阶下,先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可听到后面那句话,忽然觉得自己竟然会冒出这种想法,真真是脑子被门夹坏了。
作为一名人民警察,喻辰宿一年得有三百六十天在上班,就春假那五天假,他也有两年没有休过了。
昨天下班就兴冲冲地给他发消息,说他突然有了两天假期,回去要好好计划一下。
然而两个人吃过了晚饭,计划着计划着就计划到床上去了,然后喻辰宿就一直折腾他到天亮。
喻辰宿是不用上班,折腾完倒头呼呼大睡,可怜了并不休假的雪落秋,顶着俩黑眼圈来上班。
不然也不会在上班时间打瞌睡。
“哈啊、哈……不行……喻辰宿……”雪落秋强撑起身子,扭过头去瞪身后使坏的人,可他半侧着的脸铺满绯红,目含春水,又掐着快感拧着声儿喊人,乍一看一听还以为是在玩欲拒还迎。
喻辰宿被他喊得浑身过电一般,从头酥到脚,再忍不下去,一把抓住雪落秋已经被揉蹭的松松垮垮的西装裤,连着白色内裤一起狠狠扒下。
随后他又是几巴掌扇上去,那原本粉白粉白的臀肉立刻见了红,深粉色的掌印清晰可见,交叠在一处仿佛开了一朵花儿。
雪落秋的喘息也变了调,不但变得短促,仿佛就快要上不来气,而且还染上了一丝哭腔。
喻辰宿贴着他的身体趴下来,贴在他耳边大声喘气:“你说,要是别人知道,秋医生在办公室,做这种事……嗯?”
他鼓鼓涨涨的那处顶在雪落秋暴露在冷空气里的后穴上上下滑动,一跳一跳的,哪怕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份炽热。
雪落秋感觉到自己后穴正不由自主地努力收缩,就像是在渴望什么插进来一样。结合喻辰宿的话,他忽然紧张起来,好像真的有人正在看他。
这副……淫糜……嗯啊……的模样……
喻辰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