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水把他给泼醒;棒疮复发走不动道?也不妨事,叫人给他拖也要拖过来!”
“本官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给了这个小浪蹄子胆子,胆敢造相府公子的谣!”
“老身看他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吧!”老管家也咬牙切齿地说道,“老身这就让人把这贱奴给弄醒!”
可怜蓝磐就因为一时口无遮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凄凄惨惨地趴在杂草上,还要被人泼了一身辣椒水,疼得他无意识的呻.吟都变了调。
仰头一睁眼,就看见高高壮壮的女侍卫站在身前,狞笑着拎起了他的衣领:“蓝公子,跟我们走一趟吧,你摊上事了。”
衣领勒住脖子,他痛得剧烈咳嗽了起来,眼角顿时挤出了眼泪,不过右半张脸肿得跟猪一样,破坏了那份梨花带雨的美感。
两个女侍卫生将其拉硬拽到了宰相面前,跪下禀告道:“禀家主,人已带到。”
一双黑面蟠离纹厚底软靴,慢慢地踱步走到了他的眼前。
蓝磐在地上蠕动着,被人揪着头发,强制性地抬起了头。
映入眼帘的,是官居宰相的儒雅女人——与那位如出一辙的核善笑容:“听说,就是你……在公子房中看到了女人?”
“我呢,是公子的亲娘,你有什么事,是不是该跟我说说啊?我有权得知那时的细节的,对罢?”
宰相和公子揪头发和笑容的样子,简直一毛一样、一毛一样啊。
蓝磐顿时想起了当时被公子支配的恐惧,双重恐惧之下,他情绪崩溃了,哇地一声哭出来:“哇哇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