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着,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喷吐,让菲斯特的内心不能抑制地柔软下来。他冲安德烈轻轻摇了摇头,这位面容冷峻的公爵只好躺回伊恩背后,给她提供一点热量。雄子的体温一点点透过薄毯传了过来,为什么这么烫?安德烈努力搜索脑海里属于他的雄主,死去的科尔特斯·菲斯特的那一部分记忆,雄虫的体温略低,虽然总是喜欢在雌虫的怀抱里安眠,但也不至于在一个怀孕的雌虫怀抱中还会喊冷。“德……”伊恩在睡梦寻找能她温暖的黑发上将,往菲斯特的怀里凑了凑,尽量让自己暖和起来。柔软的生殖器碰到了执政官的雌茎,它有些冷淡地藏进雄子双腿之间,随后一个温暖的小腹在菲斯特的失落反应过来之前贴到了他身上。红发的执政官之好把中将闯进卧室的不悦扫到角落,一心一意地让柔软填进内心。他张开一侧白色的翅翼盖到伊恩身上,腹中小小的胚胎在雄父虫核极近的共振中舒展着漂浮,在敏感的宫腔里轻轻触碰。阿尔托·菲斯特心满意足地笑起来,妖艳的脸上少有地浮现出温柔的模样。毛茸茸的翅翼越过伊恩盖到安德烈身上,公爵转过头看了一眼眉开眼笑的执政官啧了一声,硬邦邦地回了一句不用谢。
“在想你的崽子?”耳边传来菲斯特刻意压低的嗓音,“再生一个吧,陪着我的小殿下。”
安德烈语焉不详地嗯了一声,呼吸的气流在菲斯特柔软的翅翼表面滑过。翅翼动了动,躲避着同伴撩起的痒意,“我帮你养着,让他们和我们一样作伴。“菲斯特的声音里带着他从不在虫群面前展现的温柔,“和谁?”公爵的声音里带着冷冷的自嘲,“怀了也没有雄虫浇灌。”他伸出手盖上了菲斯特银亮的双眼,固执地拒绝。“雄虫都是一样的,我的阿尔托。”
菲斯特在他的手心下笑起来,伊恩殿下不一样。他的眼睛有一丝湿润,因为他的殿下牺牲了一个雄虫的尊严,特意在去静谧之宫以前到神庙里祈求主母赐下一个雌虫的穴口,让自己可以像在殿下的世界里那样沉醉。但他没有再说话,偷偷在心里把明天可能参加宴会的雄虫过了一遍,思考着哪一个适合与公爵匹配。殿下……也不是不可以,但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有对安德烈表现出超出对待仆从之外的态度,菲斯特感到一丝无奈,甚至不如那个子爵莫隆尼,好歹还侍寝了几次。
菲斯特闭上了眼睛,把头搁在伊恩柔软的枕头上,在黑发雄子平稳的呼吸里渐渐安眠。两个小小的胚胎在各自的胎液里游动着,隔着雄父和雌父的肚皮,享受着极少的安定的情绪。安德烈想起自己三个被杀死的崽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在黑暗中闭上了双眼。
“您该起来了。”
黑发的雄子别过脸,卷着枕头捂住了脑袋,在红发执政官怀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抗拒着即将面对白天的现实。浅蜜色的手指在粉嫩的乳头捏了捏,挤出几滴奶水伸到枕头下面,轻轻点到雄子嘴唇上。洁白的牙齿从嫣红的嘴唇里伸出来咬了咬,叼住了执政官的指尖。柔软的嘴唇撅起来少许,含住它轻轻吮吸了几下就让奶水真的扩开乳管挤进胸脯,把乳头从鼓胀起来的胸脯上顶得翘了起来。
“再赖床您就赶不上宴会了。”阿尔托·菲斯特轻轻捏着枕头翻起来一点,把胸脯凑到雄子嘴边,等着他的殿下拿牙齿去咬它,糟蹋这对又软又小的,精心保养的胸乳。黑发盖住了雄子殿下的脸,满心甜蜜的阿尔托·菲斯特妖娆的脸上带着不自觉的笑容,一点点把手指往外抽,直到他的殿下把嘴唇靠到自己胸口,滑到一侧胸乳边,如他所愿地咬住了乳头。
“啊……”银白的双瞳欣喜地拉长,执政官的红发从肩头滑落,融进暗红的床褥。怀里的雄子不满地哼了几声,伸出肌肉饱满胳膊勾住了怀孕的执政官结实而修长的腰身,搂紧了他开始吸吮醇香的奶水。
乳白的奶汁冲开细小的孔洞,在雄子嘴里滋滋作响,从嘴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