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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这件事。”
带着手套的手从菲斯特虚握的手心里滑出来，又伸到狄尼洛面前。这位冷金色短发的首相握着男爵的手微微点头做了个吻手礼的样子，就算是完成了对雄虫应有的礼节。
“雅拉特说年长的祭司们都顺着奶香去了主母白色的小庙享受祭品，他刚刚完成第一次蜕变，必须跟着大祭司阿特戎学习咒语所以不能过去。半夜离开的时候看到比利亚勋爵从黑池里被祭仆们救上来，差点被水下的异虫咬断了腿。”
红发的执政官扭过脸无声地嗤笑，他坐到椅子里，伸手解开层层叠叠的衣袍，露出点缀在鼓胀的胸脯上精巧的乳晕和粉嫩的乳头，端起一个造型漂亮，却只在内层和瓶口朴素地上了釉的白色陶瓶，弯腰慢慢将带着信息素的醇厚奶水挤了进去。夜里的风带着城堡花园里的香气从窗户里涌了进来，吹开了他的红发。罗萨斯男爵极为自然地跪到菲斯特面前，伸手按着肋下的乳管慢慢挤出奶水，好让阿尔托·菲斯特可以空出一边的胳膊支撑身体。要不是为了照顾殿下的喜好保持胸乳的模样，冕下本可以用仪器来做这件事，也不需要椅子里别扭地长时间保持弯腰的姿势。罗萨斯在心里为菲斯特抱不平，但他什么都没有说，仍然安安静静地用尽量舒适的手法帮助这位一心爱着雄子的执政官。
“法撒诺侯爵从狄卡索宫离开后并没有去神庙附近，至少主脑的记录上显示他的飞行器去了阿隆索·怀斯的宅邸，然后回了他自己的圣帝诺城堡。”狄尼洛翻了翻光脑说，“不过主脑的维护工作大部分都由科学进步党派系下的公司负责……”他查阅着记录，点开弹出的提示，向阿尔托·菲斯特汇报，“罗伊斯顿集团的分割判决下来了，核心动力及能源部和几个材料研究院被判给了贝利尼，我们拿到了盈利丰厚的曼特伦飞行器和罗伊制药。”他随意翻了翻其他零碎的子公司，“花钱的都在他那儿，您对怀斯大法官议案的支持看来派上用场了。”
“也许，可他们拿到了最重要……唔！”从雄虫的虫核发出的共鸣穿透了地下室的屏障，菲斯特握紧了椅子扶手张开嘴喘息，他的胸脯在罗萨斯男爵的手中止不住地变硬、充盈，股涨。乳白色的奶水根本不需要揉捏就直接从细小的乳孔里喷溅出来，滋滋地撞击着瓶壁。那是属于雄虫的欢愉的鸣叫，菲斯特一面压抑着身体不去回应，一面粗鲁地推开罗萨斯。他闻到了男爵的信息素，雄虫被更高等级的同类发出的虫鸣所挑衅，不自觉地开始同调。“请您原谅。”罗萨斯红着脸，弯着腰退后，很快打开了换气系统并退到门口，不让自己的味道冒犯到小殿下——很显然他的雌父等级远高过自己，未必会被信息素干扰到胚胎的发育。
“真是过分！”狄尼洛皱着眉头，随后拿起一个空陶瓶从菲斯特手里换下装满了奶水的那个，把它放到托盘上。“我去把殿下请出来。”狄尼洛关掉了光屏，忿忿地抬脚就要去禁闭室。“不许去。”菲斯特皱着眉头阻止他，就算他不喜欢法拉赫，但他的殿下此时正高兴着，贸然打断他只会适得其反。“一个苏拉的雌虫，不到第二次发情期就会让殿下厌倦。”
法拉赫无礼的反抗让菲斯特心中烦闷，他的殿下竟然没有惩罚这个雌虫，把他独自关进禁闭室，而是抛下怀孕的自己去满足他无穷无尽的欲望。雌侍、亲卫队、法撒诺侯爵、还有他够不着的第二军团，阿尔托·菲斯特忽然从心底泛出一阵无力和懊悔，那是他的殿下，只不过因为当年老亲王威严尚存，他才不得不在伊森和涅托·菲斯特之间作出无奈的选择。那是他的殿下，阿尔托·菲斯特的下颌紧绷着，露出不悦的神情，他付出的一切，他的血统，他的权能完全有资格坐上雌君的位置，却依然顺从着他的殿下做一个临时的雌侍，把自己放到其他的雌侍之下。
阿尔托·菲斯特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