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2

密贴着法拉赫低语,让他差点软着身体倒到伊恩的怀里去。“你现在还清醒着,给你十分钟好好考虑,”冰凉的银盘很快被体温烫热,“是做尊贵的王子还是做笼子里的奴隶。”

    法拉赫挣扎着控制四肢保持腰胯的水平,银盘上的营养剂咕噜噜地从翘起的镂空边缘滚了回来,撞在结满冷霜的水晶杯子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雌穴里的按摩棒被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这名经受着苏拉主母折磨的雌虫大张双腿,在唯一的慰藉从雌穴里溜走时发出绝望而绵长的哭声。“再哭就把皮绳也解开。”伊恩摸了一把湿漉漉的雌茎底部,委屈的哭泣立刻变成克制的哽咽。她一边整理睡袍一边坐到房间的软榻上拿手扇着风,把另一只手腕伸给了戴着呼吸面罩芬戈里。

    “我觉得肚子有点紧。”黑发的殿下闭着眼靠到刺花的垫子上,把腿交叉着搁在高大的拉塞尔怀里。伊恩伸手捂住了小腹,又滑到腿间扯过长长的衣摆盖住了露出来的大腿。“法拉赫中校应该呆在禁闭室。”芬戈里根本不去看层层帘幔之后赤裸的雌侍,也不管他有没有饥渴地把床头雕刻着的下垂的银花苞含进嘴里吮吸。“小殿下这十几个小时以来长得非常快,所以您会感到孕囊有些紧。”伊恩思索了一会,从背后伸出精神丝线稍微扩大了一些孕囊的空间,然而只是这个小小的动作就让她很快从俊美的模样恢复到年轻雄虫的俊俏上。“我在看看。”芬戈里藏起偷偷打量的视线,伸手轻轻触碰伊恩的小腹,它保持着腹肌的弹性,微微凸起空间以容纳那个小小的胚胎。芬戈里扭头去看光屏里胚胎的移动,手触碰到了出口敏感的细缝。“唔!”伊恩躲了一下,瞪着芬戈里挥开了这个雌虫的手腕,把低着头回避的医疗官推到一边。帘幔之后的法拉赫发出尖细的呻吟,他无法忍受雄主的远离,更无法容忍任何雌虫靠近他的雄主。然而与独占的本能斗争着的是他的理智,自己正享受着任何一个苏拉雌虫都难以得到的礼遇——在雄主的卧室,在他柔软的大床上,在他的陪伴下度过自己的发情期,而不是把颈子和四肢紧紧束缚在坚固的合金锁环中,即使许多雌虫就这样有意无意地被困死在自己冰冷的嫁妆里。

    紧绷的臀肉动了动,装着营养液的长管咕噜噜地滚到银盘的边缘,哒的一声碰到镂空的沿子上,又因为小心维持着平衡姿势的雌侍调整身体的倾斜度而滚了回去。冰凉的水晶杯底开始积水,它被营养液碰得微微滑了一下,让漂浮在饮料里的合金冰块摇晃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法拉赫低下头,滚烫的脸贴到床头晶石和银色金属的雕花上,企图用任何可以碰到的东西与本能唤起瘙痒焦灼对抗。“他不喜欢那儿,没有雌虫会喜欢。”伊恩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到法拉赫耳里,他闭上了眼,偷偷把硬邦邦的雌茎抵在水晶杯内边缘的纹路上慢慢滑动,享受着被光滑的花纹刮过雌茎棱起的舒适。凸起的乳头发着痒,被小幅挪动的胸脯挤进了雕刻繁复的虫眼中。

    “中校的体温正在不断上升,一个小时之内他就会本能地进入虫化阶段。我们不能用您的安全和健康来换取一个失去理智的苏拉雌虫的自由,除非您现在就让他怀孕。”芬戈里理智的声音在层层帘幔之外响起,妒忌和独占啃噬着法拉赫的神志,抽动的生殖腔催促他离开暗绿色的床铺,把环绕在伊恩身边的雌虫都驱赶得远远的,把那个胆敢触碰雄主的陌生雌虫撕碎。紧闭的牙缝里漏出呓呓的纤细的叫声,拉塞尔捏着伊恩的腿,挪动了位置提防法拉赫。因为他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崽子的示弱,他能闻到雌虫狂躁的信息素,代表这个有些骄傲又痴情的队友变得危险,时刻都有撕开层叠的帘幔冲过来伤害伊恩的可能。

    “这可不行。”伊恩揉了揉抽疼的脑门,心疼自己的星币和贡献,根本不想在富裕起来之前再有第八个孩子。“准备一个禁闭室,实在不行我陪他过去。”她挥手让芬格里出去,不给他机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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