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快感忽然压在心头,酸胀的小腹失去了控制,有什么东西开始往外流。究竟是恐惧还是羞耻,是珍贵的胚胎还是肮脏的尿液?银色的双瞳浸进了滚烫的热泪,身体在意识开始躲闪时享受,伸展出被紧缚的翅翼,胸乳已经涨到了极限。可他动不了,菲斯特在黑色的翅翼之下陷入无法逃脱的黑暗,他在心里乞求自己侍奉的殿下能可怜可怜他,让他勃起的乳头可以碰到什么东西。可陷入了自己臆想的黑发雄子偏不听他的,旷着这对开始垂出弧度的奶子,让它在被顶撞时什么也碰不到,只能可怜兮兮地连着乳晕一起勃成两个硬硬的肉粒,被身上的汗水刺到发痒。
黑发的雄子已经完全陷入了本能的驱使,他咬着雌虫背后的皮肉,蹭着舒服的毛茸茸的翅翼,拿生殖器把产道撑到极限。喉间咔咔地响声断断续续地在菲斯特身后响起,勃起的茎尖在松开的生殖腔口扭着扫动,在小小的胚胎快被发抖的腔体挤出去之前堵住了这张凸起的小嘴。“噢噢……姆呜呜……唔嗬……”身下的雌虫浑身发着抖,受不了这几乎灭顶的爽快,酥软得几乎失去了所有肌肉的控制。臣服的身体喷出一大股汁水,小腹的酸胀不断积蓄,最后崩溃地忽然散开了宫腔的约束,让又粗又长的茎体完全挤了进去。长而扭曲的生殖器在里面打了个圈,极为小心地团住了小小的胚胎,温柔地哼着另一个崽子的名字。“尤安……尤安……”他伸出舌头亲吻雌虫背后的汗水,顺着撑开的翼囊线一点点舔舐边缘极为敏感的皮肤,精神丝线从背后伸了出来,缠住了雌虫扭着修长大腿把它一点点拖进了黑色的翅翼之下,钻进了发涨的雌穴,为这个胆怯的胚胎编织精巧的保护层。然而孕育它的身体却开始陷入黑暗,用力挣扎但无法控制的肢体,只能在无尽坠落的恐惧里挥舞着手脚,大吼着企图要呼吸到一丝空气。
红发的雌虫从空中重重地坠入树林,被伸展的树枝狠狠地抽打,遍体鳞伤地落进了一片幽静的花园。白色的飞鸟拖着长长的尾羽四散,在他闷哼着撑起身体时躲进了路边的树丛。温柔的风从海面上吹过来,从树顶吹落一片斑斓的光影,它在摇动中爬上了菲斯特的手背,又晃动着退开,在地面化为一片泥沼。一条艳丽的坠满宝石的长纱被烂泥染得污黑,掉落在这片泥泞边缘。这是他曾禁锢了殿下的地方。菲斯特努力在泥潭里爬着,企图去够那条长纱,好顺着眼前的小路进入宫殿寻找他的殿下。然而冰冷的软泥开始蠕动,落在上面的光影开始变得明亮。“尤安……尤安……”鸟儿们叫着这个名字从树林里惊起,扑啦啦地扇动翅翼飞到远处宫殿的银顶上,聚在一只金色的鸟四周。“伊恩……伊恩……”金色的鸟叫着躲开,展翅飞向波涛汹涌的海面,发出明亮的光,落在菲斯特身上灼出一片刺骨的冰冷。阿尔托·菲斯特恐惧地挣扎,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看到一对极浅的眸子在强烈的光芒里审视他,带着重重的威压逼迫着他在泥沼里下陷。
“迷失于爱的可怜虫,
你出现在我门前。
你的爱让我痛苦,
像匕首插进心胸……”
轻快的歌声在头顶响起,黑发的雄子变成了主母的模样,袒着一对小而可爱的鸽乳,头戴骨冠晃荡着一双白皙的脚坐在树干的横叉上,拨弄着一把小小的白色翼琴唱着悲伤的曲子。暗绿色的长纱缠在腰胯,从头顶垂了下来,和手中被扯下的花瓣一起被风吹得四处飘零舞。菲斯特张大了嘴努力想发出声音,好让坐在头顶的殿下能看见他。而投下的斑驳的光线却毫不留情地开始腐蚀他的皮肤,让菲斯特的意识感到一阵阵刺骨的疼痛。
“你尽管责怪我,
但我也是个可怜虫。
在爱的迷雾里沉沦,
逃不出这美梦……”
娇美的伊恩展开流淌着粉紫色和粉蓝色光泽的半透翅翼,它遮挡了从海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