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掀翻,踩着他的脸把妖艳的红发雌虫压到了自己身下。“敢不让我射!嗯?”他嘴里带着冷淡的狠意,撩开雌虫柔顺的火红长发,扯着头发把菲斯特背对着自己翻了过去,在雌虫的哀求里松开了后穴,拔出长长的雌茎,把已经硬到极限的生殖器撸得笔直,按住了雌虫的后腰一个挺身就把这柄粗壮的肉刃深深推进了怀孕的身体。
阿尔托·菲斯特终于褪去了伪装,在雌穴被撑开的同时直着嗓子发出一声极为粗野的尖叫,像亚雌那样做作地吊着嗓子,又在沉下去的呻吟里带着粗噶的低哑。黑发的雄子伸出利爪用力拍打他的屁股,在臀肉上留下一片血红的痕迹,又立刻消失在浅蜜色的肌肤中。“闭嘴!”雄子把阿尔托的脸按进了他的长发,丝丝缕缕的精神丝线拧成粗大的一根,穿过雌虫的张大的嘴,撑开了他的喉管,把菲斯特的脖子强迫着摆成笔直的模样。可怜的执政官淹没在浓郁的信息素里,身上所有的开口都本能地湿濡,淌出体液,完全软掉了身体,像提线布偶一般任黑发雄子摆布。
蜜色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红晕,高大的身体把腰折叠到了极限,整个腰胯都翻到了身后供雄子可以舒适地享用。“噜……唔姆……”雌虫无意识地发出声响,身体在每一次的顶撞里都被英武的雄虫挑离了床面,浅蜜色的长腿松弛了所有的肌肉,在执政官迷幻的感官里瘫软在暗绿色的丝绒中,一条腿被精神丝线拉到头顶,把脚趾和十根手指绑到一起。
背后的雄子在幻觉里错乱着神智,啊,那是他残缺了翅翼的猎物,是忍住了一阵又一阵快感袭来时溜到嘴边的名字。他放纵自己沉沦在迷乱的世界里,黑暗的本能把身下的怀孕的雌虫折成自己喜欢的形状,用精神丝线仔细捆扎了,盖上黑色的翅翼裹了起来。“尤安……”破碎的音节夹在喉间发出的,像圣蛇摆动的尾尖一样的咔哒声里,在持续的错觉里企图将怀孕的雌虫用精神丝线捆扎成一个无需思考的肉茧。黑发的殿下在浅蜜色的肉体上轻嗅,伸直了脖子用咔哒哒的声音呼唤小小的胚胎,英武的脸扭曲成狰狞而原始的模样。
穆拉的美丽从这张脸上逝去了,留下的只有血液里奈萨的野蛮。小小的胚胎躲在雌父堆满了凝胶一般精液的生殖腔里一动也不敢动,僵直了鞭毛随着精液和汁水混合体的波动漂移。沟壑纵深的茎尖停在微微嘟起的腔口轻扣,又蜷缩着把底部凸起的肌肉翻着贴了上去磨蹭,红发雌虫发出粗野的呜呜声,大汗淋漓地享受着身体深处一阵阵酸痒的折磨。
黑发的雄子把脸埋进了雌虫背后的肌肉中,咬着背部的皮肉粗暴地撕扯执政官的翼囊线。不行……要失控了……雌虫脑海里闪过一阵本能的屈辱,被折叠到头顶的脚趾分开着绷直到了极限,亮晶晶的蜜色肌肤布满汗水,妖艳的面庞扭曲着埋进发丝,英俊的薄唇被撑到几乎要裂开,透过半透明的绿色丝线还能看到被扯出来的舌尖。菲斯特摆动着唯一没有被束缚的腿,蹬着丝软的被褥崴着蜷起了脚趾,他的生殖腔和翼囊线一样开始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张开,耳边响起在一阵阵响亮的的撞击声。为什么这么舒服……他混乱的思维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雌穴被饱满的精囊拍击得发麻,在雄虫进出之间淅淅沥沥地呲出汁水。狠心的雄子完全不理会体内小小胚胎即将飘出的恐惧和雌虫胸腔里反复响起的悲鸣,笔直地伸着生殖器把菲斯特又长又深的甬道拓到无法延展的极限,在小腹上顶起一团突兀的凸起。丝丝缕缕的精神丝线拧成几股,从撑开的翼囊线里伸了进去,强行把长满了绒毛的白色翅翼扯了出来。
“嗬……嗬……”
菲斯特几乎已经停滞的思维里闪过许多混乱的片段,看见自己的脸被按在骚臭的脏水里,对面冷金色长发的小雌虫低眼冷冰冰地看着他。然而背后雄虫的力量实在过于强大,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移动分毫。一种无法抑制的,带着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