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室内,看到四个家族的代表都已到期,便点点头接着几许说下去。“菲斯特家族的雄虫是那一位出战?”
“我和萨利纳亲王有些私怨。”黑发的殿下直视塞勒斯,“因此要在圣祭中与他厮杀。萨利纳亲王会和他荣耀的坐骑索布里诺·杜克迎战。”
塞勒斯皱起眉头,满脸不赞同地看向俊美的雄子。“圣祭中是无差别的厮杀,您确定要在要应付异虫和其他两位家族竞争者的情况下和萨利纳亲王决斗吗?”
“我已经决定。”深绿色的眼眸露出坚定的神色,“菲斯特家族如果希望得到我的支持,需要用鲜血向我证明他的忠诚。”塞勒斯仍然皱着眉头,“如果殿下您也要下场,菲斯特家族就有两名雄虫为之竞争。雄虫可以带一位雌虫作为坐骑,但两位侯爵只能作为坐骑孤身战斗,这对他们来说并不公平。”
“因此我需要在您和凯冕下的见证下与阿尔托·菲斯特作一个约定。”站在伊恩身旁的红发的执政官听见伊恩提到他,忙追问道:“您想约定什么?”
“我将纳阿尔托·菲斯特为雌侍,条件是涅托·菲斯特和支持他的派系的死亡。”伊恩随后一一列出在奈萨面前站在自己对面的雄虫的名字。“塞勒斯·黑斯廷冕下,您是否敢于为我作这个见证?”
小罗伊斯顿懵懵懂懂地觉得害怕,而一直被悉心教育的小贝利尼则很快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他惶恐地握紧了身边叶米利安冰凉的手,努力保持自己贵族的仪态。布鲁诺和叶米利安对视,这位殿下半公开地在他们面前毫无顾忌地讲起这件事,显然是非常的胸有成竹,同时用即将发生的流血事件来威胁他们。叶米利安抿紧了嘴唇,这不是他想要的未来,这不是真正的,自由的未来。它仍然受到伊恩殿下的控制,独裁的阿尔托·菲斯特冕下会得到奈萨的眷恋,获得强有力的依靠。他看着脸色丝毫未变的红发执政官,这位冕下也会用对反对雄子的顽固家族进行清洗来表白自己的忠心,而一个这样心狠手辣的执政官,又怎么会容忍反对和自由的声浪?他一定会将自己变成一把利剑,挥向所有站在伊恩对立面的家族,而自己又如何能在他的操控下保全殿下留下的后嗣?
“没有什么不敢的。”金发的大法官那双湛蓝的眼带着少许笑意,站得笔直。两条微微分开的修长的小腿有如挺拔的枝干,让他牢牢地不可动摇。“加布里埃尔上将、劳伦上将的舰队就在近地轨道等候着,查德中将的护卫队正在这房门外等候。伊恩殿下,我要提醒您的是……如果萨利纳亲王死去,那么菲斯特家族也将从名单上消失。”
“谢谢您的提醒…”黑发的雄子迟疑少许,抬起下颌回答,之后便低下头牵着卡修斯的手不再说话。塞勒斯转向安德烈,“杜克家族是哪位雄子出战?”
“是比利亚·杜克,我将做他荣耀的坐骑独自出战。”穿着暗红色衣袍的萨托瓦公爵坐在伊恩旁边,靠近菲斯特的位置上。塞勒斯看了凯一眼,他点点头,默许了这位懦弱到连不到5岁的崽子都比不过的雄虫的参赛资格。
“法夫里西奥·贝利尼勋爵、布兰科·罗伊斯顿勋爵,你们是否同意让你们荣耀的坐骑法撒诺侯爵叶米利安·贝利尼和法鲁西亚侯爵布鲁诺·罗伊斯顿代两位进入战斗?如果他们战败,也许会因此在角斗场失去他们的生命。”
“同意,罗伊斯顿的血液中流淌着荣耀,而维护他们则是我们天生的使命。”小罗伊斯顿像一个真正的成年雄虫那样挺起胸膛回答。
小贝利尼担忧地拉着叶米利安的手,“尊敬的凯冕下,塞勒斯冕下,伊恩殿下,我不愿意失去我的伯父法撒诺侯爵。“叶米利安轻轻对他摇了摇头,劝说他同意。而布兰科·罗伊斯顿则把脸转了过去,生气地抱怨小贝利尼的胆怯:“我们应该一起战斗,你不答应是什么意思?要上场了还要在背后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