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禁有些害怕,抬脚照着亚雌的脸又补了一脚,“算你运气好。”两名奶父连忙帮他整好衣裤,抱着小雄子回到宴会厅,丢下这名狼狈的侍从。他点开镜子前的灯,洗去脸上的脚印,将自己打理干净,走出了洗手间。这名亚雌赶上了前面慢慢行走的仆从,从他手里接过密封的小盒,走进了宴会厅。他端起盛汤的碗,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到叶米利安面前,“汤里加了黑池里的莲花,您请慢用。”
密封的小盒落到叶米利安手心,他在桌布下打开它,迅速地用手指摸了一下里面的软帕,便飞快地盖上。美丽的大眼睛望了一眼和塞勒斯,叶米利安用蘸了信息素的左手在鼻尖扫过,确认了是伊恩的味道,便不动声色地将手指浸入汤汁,再用餐巾擦去被调料掩盖了味道的手指。在仆从撤下汤盘时将它塞进亚雌制服下的口袋,“味道很好,可以再多放些。”
怀孕的卡修斯转过眼,和被伊恩信息素浸没过的维尔登一起看向这位美丽的侯爵,“刚才让你服侍了?”维尔登借着喝汤的时机问身边的法拉赫,坐在他旁边的狄尼洛竖起耳朵偷听,趁着仆从收拾汤碗的机会转过头,看到了法拉赫脖子边上露出的少许吻痕。
“嗯……”法拉赫给了维尔登一个含混的回答,手指隔着领子在虫纹的位置上点了点。漂亮的雌侍再次看向叶米利安,猜测着是什么让一位雌虫的脸色如此苍白无力。难道他怀孕了?但无论是哪位雌侍,维尔登都没有见过他们会被殿下的子嗣折腾成这样,况且……他转过脸去看和塞勒斯聊天的伊恩,殿下也不可能让一个陌生的雌虫进入他的后穴。
宴会在的宾客们的交谈里持续到夜里,叶米利安的眼神忍不住伊恩身上飘了好几次。殿下俊美的笑容让他迷恋,美妙的轻笑声像小勾子一样勾着他的心,和记忆里射精的轻唤重合,让美丽的侯爵胸口胀满了奶水,压得他喘不过气。身边的小贝利尼听见叶米利安发出了声响的喘息,担心地回过头,“您不舒服吗,伯父?”
“不……只是衣服太紧了。”他勉强地笑着,但连小贝利尼都能察觉出侯爵的不妥,怯懦地望了一眼被托雷斯游览各个星系的趣闻所吸引注意力的殿下,“要不我们回去吧。”他奶声奶气地说,“我觉得殿下应该不会怪罪的。”
“你累了吗?”叶米利安对小贝利尼自然而然地展露出一个哺育期雌虫特有的温柔,伊恩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飘了过去,滑过暖金色长发覆盖的肩头,落到雌虫胀鼓鼓的胸脯上。那里是不是涨满了奶水……伊恩抿了抿嘴唇,转过头去听塞勒斯的话。
“不知殿下是否有空,我想与诸位和您商议一下有关圣祭的事情。”塞勒斯站起身,伊恩也随之起身,红发的执政官也跟着站了起来,高大的肩膀超过了俊美雄子的骨冠,给塞勒斯带来无形的压力。
“我正有此意。”伊恩点点头,在菲斯特的引导下进入一个隔音的小房间,凯、安德烈、叶米利安和罗伊斯顿也带着雄子接连离席,卡修斯和伯尼对了个眼神,跟着伊恩走了进去。
塞勒斯点开手里的光脑,站在房间正中,念出了罗伊斯顿提起的裁定申请。“菲斯特家族直系只有老萨利纳亲王一位雄虫殿下,与执政官阿尔托·菲斯特隔了数代,执政官既没有雄主,也没有雄性兄弟,他的雄父科尔特斯·菲斯特已经去世数十年,第二任雌君安德烈·杜克也没有任何子嗣留下,因此申请重新裁定执政官权柄的合法性。”
“主星系采用合议、辩论和投票的方式解决争端,与诺蒙星系以决斗决定诸事的风俗和律法并不相同。因此我按照古老而权威的五族契约中的约定,以家族及婚约者中最年长雄子杀死的异虫数量多者胜出。”他的决定颇为公正,因此所有的雌虫和雄虫都没有发出异议。
“目前契约上残留的族名分别是菲斯特、贝利尼、罗伊斯顿和杜克。”他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