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的小环,做出一个卑微的容器应有的姿势,又像雌父那样亲昵地亲吻雄子的额头,低头吻掉伊恩眼角的泪水。“只有您能止住我的饥渴,殿下,谁都不能……”
面相仍然可爱的伊恩吸了吸鼻子,舒服地靠在雌侍胸前,把手按进他因为怀孕而再次丰满起来的屁股,“卡修斯……”她被雌侍的情话安抚,对宠爱着自己的雌虫打开了心扉。“我被他关起来了……我好害怕,卡修斯……”绿色的眸子里渐渐积蓄泪水,身体不自觉地再次微微发抖,“我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叫亚尔曼的名字,他也没有出现……”卡修斯眼神一黯,想起那尊立在家里的雕塑,伊恩视亚尔曼为自己的保护神,中将在她心中有着不可动摇的地位。“您要是想中将了,我就去换他过来……”
怀里的雄子迟疑地摇头,“我不能像帕特里克那样让你再吃一次苦。”他倔强地拒绝。“你本来就很需要浇灌,我不能让你离开!”
“这不一样,殿下,我住在您心里……”他亲吻伊恩嫣红的嘴唇,扫过她的唇齿,逐渐加深这个吻,直到浴室里发出啧啧的相互舔舐的回声,“而且忍耐一个孕期也没有您想的那么难,”卡修斯编造着甜蜜的谎言,“我会在孕后期回到您身边,让您好好浇灌我们的崽子……”
“不行!”伊恩拧着眉头,狠狠地撞了一下卡修斯的屁股,敏感的腔口触到了柔软的嫩尖,卡修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从喉咙里漏出一丝呻吟,生殖腔里吐了一口汁水出来,“就没有一个崽子能从头到尾被我浇灌,”黑发的雄子心里对这件事充满执念,总觉得自己是个不称职的父亲,拒绝着雌侍的建议。
“别离开我,卡修斯……”伊恩被折磨了一个上午的神经感到疲惫和痛苦。“别离开我,都别离开我,我好害怕……”她抱紧了雌侍结实的肩膀,畏惧身体里那个可以将自己禁锢的本能。这位少将将伊恩搂在怀里,徒劳地安抚她,“不怕,我的殿下,我们都陪着你,会有办法的,会有的……”
“殿下曾有一段时间被本能支配……其实也没有他担心的那么糟。”拉塞尔从沙发里站起身,维尔登比他动作更快,拿起手边的浴巾递给了走出浴室的伯尼。金发的伯尼不太喜欢诺蒙的黑色岩石,而拉塞尔对此更是感到直白的厌恶,因此他们很少使用它烘干自己。伊恩在卡修斯的怀里沉沉睡去,一边睡一边还不老实地在雌侍身上扭来扭去,折腾得卡修斯眼角泛红,两条腿不知道往哪儿放才舒服。而传说中善妒的苏拉的子嗣法拉赫却根本不在意这件事,他甚至在拉塞尔停下来的几秒钟里给卡修斯倒了一大杯水,好让他保持体液的充沛。维尔登的眼神扫过法拉赫波澜不惊的脸,不动声色地坐回自己之前的位置。拉塞尔抱着肩膀站到窗户边,把自己的坐位让给了整理浴袍的伯尼。
“一开始殿下只和伊森殿下说话,他根本不在意哪个雌虫和伊森殿下在一起,连大君都要随时为伊恩殿下的到来让开位置。”拉塞尔表情不太好,很明显,这不是一段愉快的日子。“有一次伊森殿下非常委婉地说起这是他的宫廷,之后伊恩殿下就会在进入卧室的时候敲门了。我觉得……即使是一个普通的主星雄虫,也不会这样通情达理,也许殿下只是不知道怎样容纳自己的另一面。”
“雄主眼里流淌黑雾的时候,我似乎听见他在喊我。”法拉赫皱着眉,“我以为是幻觉,因为当时我正防备着萨利纳亲王在背后动手脚,我应该听从内心的呼唤……”他懊悔地低下头,为自己的过失自责。
“你们难道看不出来……”维尔登有些难以置信,伯尼皱着眉头,有些迷惑,拉塞尔回避着他的眼神,法拉赫叹着气,而卡修斯已经舒服得说不出话来。“殿下被本能支配的时候,行为、表情、说话方式都会不一样。”
“是有点儿。”伯尼从盘子里堆着的水果里摘下一颗果子扔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