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作为主战的领袖不仅没有薪俸,还要自己组织军队抵抗异虫侵袭,所以领土上的财富和资源几乎完全受他和他的家族支配……”
“苏拉星系的第一代移民也是不收税的,”法拉赫补充,“诺蒙和附近其他的星系之间间隔特别远,中间的可以落脚的小星系特别少,所以要离开这里必须乘坐三等以上的星舰,小的宇航器很难离开,最后只会漂泊在真空带里冷冻,迎接未知的命运。而曾经的苏拉星系离这里只有四次迁跃……”
“因此诺蒙得到了大量中低收入的移民,而他们又因为主母的要求不得不在这里产育第二代,他们占据了一部分岗位,使部分工作放弃使用机器虫提高手工劳动的比率以获得更多收入……他们还喜欢独占雄主不撒手,”伊恩伸手勾着法拉赫的下巴,拿他打趣。“引起了雌虫们的不满。我很好奇为什么大家看起来对苏拉星系的雌虫并没有很强的敌意?”
“因为下议院的议员们为了争取选票,宣传每一位虫族的民众都是平等的。”莫隆尼接过伊恩递过来的朱尼尔回答说,“这一论调满足了得到了大多数平民渴望得到承认的心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觉得他们的说法没错,因为在奈萨面前,祭司们都是平等的,都是他的雄子,唯一决定地位的只有战技。而议会认为决定收入高低和社会地位的只有工作能力是否达到某个要求,而不在于是雄虫、雌虫还是亚雌。”
如果忽视掉一代苏拉雌虫因为税负而快速增加的财富的话,迎娶一个苏拉星系的,略有资产的雌虫成了中产阶级雄虫们的有利选择。苏拉星系的雌虫们被用来转移了社会矛盾,但他们地位的提升完全依仗议会的宣传,成为下议院对抗贵族们的棋子,伊恩猜测着,相对于妻妾众多的高级贵族,普通的小市民根本无所谓雄主有没有被独占,把日子过下去才是更重要的事情。而有钱的总督们,比如苏莱曼,则颇具慧眼大费周章地搬到了主星系。
“我去一下洗手间。”伊恩注意到对面桌蓝发雌虫火热的目光,她站起身,按住了要跟在身后的法拉赫的肩膀,对卡修斯使了个颜色,独自走进餐厅后面小院里的洗手间。不一会儿蓝发的托雷斯也站起来,暂时离开了座位,他的一位保镖站起来跟在身后,卡修斯拍了拍伯尼的肩膀离开了餐桌,少将点点头表示明白,借着墙上的镜面装饰留意着剩下的那个魁梧保镖的行动。
伊恩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两个标识性别的符号犹豫了一瞬。左边挂着雄虫和亚雌的标志,右边挂着雄虫和雌虫的标志。很明显雌虫的洗手间更加宽敞明亮,比灯光昏黄的另一边看起来更干净,里面属于雄虫的隔间里门开着,便池刷得锃亮,连马赛克拼砖之间的缝隙都是雪白的,门口被一个屏障隔着,和属于雌虫们微带着点尿渍的小便池形成鲜明的对比。
伊恩走进隔间,故意留着门,低头要解裤子上的系带,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按住了她的手,拉开了绳结。“殿下怎么不让您的雌奴来服侍?”
面前镜子里是一张棱角分明却玩世不恭的脸,黑发雄子勾起嘴角不说话,好似羞赧地低着头,任凭这位雌虫解开裤腰,把手伸进裤裆,伸到软软的精囊后面扯开高开叉贴身上衣扣在胯下的扣子。她微微转过头,雌虫身上散发着幽暗的,甜腻的香味,只要一点点就成功地勾起娇小身材下饥渴的食欲。伊恩闭上眼,抬起头,放软身体靠在他身上。雌虫的手放肆地掏出茎体,拨开顶端的软皮,托着它,用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露出的嫩尖。骄傲的嫩尖在雌虫手里打了个转,张开顶端的小孔,在嫣红嘴唇张开的时候泄出晶莹的尿液,精确地落到便池中心的小孔里,一滴都没有乱洒。
“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慷慨的先生。”低哑的声音在雌虫掏出手帕擦拭茎尖的时候贴在他耳边响起,伊恩闻到了香草棍的味道。“托雷斯,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