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便喊来服务生点了酒水。他打开背包拿出手帕擦脸。“竟然拿神庙的脏水喷我们!”他抱怨着,身边一个金发的雌虫忿忿地说:“那你还点血腥复仇。”“我可不想喝奈萨的脏水。”他的声音不小,法拉赫刚动了一下就被伊恩按住胳膊,冲他使了个眼色。
“可你还是得去啊……雄虫必须进神庙修行,否则不给津贴。”一个小个子绿发雄虫怯懦地说。
“津贴是联邦雄虫保护法规定的,星系的法规必须服从主星系的法律!”
“这是萨利纳亲王定下的……咱们毕竟不在主星系…”绿色短发的雄虫虽然赞同黑发虫的说法,但仍顾虑着现实。
“腐朽的旧贵族!”黑发的雌虫忿忿地说,另一个金发的雌虫劝他,“算了,怀斯,还是想想比赛的事吧,他们虽然动作老套,可是基础真的比我们好很多,核心力量很稳定,而且台风都很好……”
“唱老戏,跳大神,有什么好看的,大伙都有眼睛,不会投他们票的。放心吧,这群没用的祭司除了跳舞别的都不会,我打赌他们连飞行器的驾驶杆都没摸过。上周在学院停机坪我还看见阿尔卡德伯爵的雄子卢塞洛是坐在雌奴的胳膊上被抱进宿舍的。他们的腿长了不知道干什么,还从不穿鞋。”他嫌恶地在脸面前挥了挥手,差点碰到路过的服务生。
伊恩摸了摸鼻子,惭愧地反省自己有时候是不是太懒了。伯尼脸色很不好,把面前的鱼吃了个干净。莫隆尼没有预料到会碰见这些思想新潮的雄子,他尴尬地喝完了自己的酒,“我们换一家再看看,每一家的风味都不一样,您还没有正经吃什么。”娇嫩的殿下看了看桌上扫空的盘子,她饱了,但是雌侍们肯定没吃饱。雄子殿下点点头,捞干净汤里剩下的黑菌站起身,雌侍们跟着站起来,法拉赫起身时椅子碰到了背后,黑发的雄虫回过头,机敏的维尔登挡在伊恩背后瞪了法拉赫一眼,转过头向隔壁一桌略一点头算作致歉便离开了这个街角的小餐厅。
“摆什么阔……”叫做怀斯的雄虫扫过穿着品味不高的暴发户殿下,看着维尔登的背影心里动了一下,扭过头哼了一声。“你不会看上他了吧。”金发的雄虫怀斯开着玩笑,他不屑地嗤了一声,“看上又怎样,他匹配了,我可不做那种戳脊梁骨的事情。”
“三个苏拉星系的呢,说不定是兄弟,没办法才过去的,也许还没有……”金发的雄虫做了一个猥琐的手势,回头看着走出酒馆的维尔登,只觉得这个雌虫好看得过分,而且似乎在哪里见到过。“说话过点脑子,”怀斯冷着脸,“他们不能像别的雌虫那样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就够可怜了,倒是这个雄虫弄一堆没雄虫喜欢的银发雌虫,怎么看着觉得不是很富裕的样子。”
他的讥笑得到伙伴们的支持,不过即使伊恩真的能听到,也不会反驳,因为真正在她名下的资产只够她独自过宽松自在的生活。她倒是从刚才那半小时的短暂时间里觉出点不一般的东西来,街上慢慢开始热闹,她感到一些注视的视线。“是冕下派出的特工。”莫隆尼凑到伊恩耳边解释,“这条街是游行的街道,有些民众已经开始聚集了,冕下怕他们惊扰到您。”
伊恩点点头,牵着维尔登的手,跟着莫隆尼走进另一家餐厅,这一家比之前的宽敞许多,但仍保持着半开放的布局,一边供应精美的餐点一边也做售卖酒水小吃的生意。伊恩坐在法拉赫与莫隆尼中间,把菜单递给雌侍们,自己点了一杯血腥的复仇。“正餐就在这里解决吧,我差不多饱了,你们随意。”她一边说一边靠在座位舒适的后背上问莫隆尼,“这儿还保留着服务生,在别的地方可见不到。”
“总要想办法解决就业,否则不能维持税收,这些塔帕斯餐厅多数是家族式经营,挣点小钱,工资自然不会计算进去。通常是两个雌虫或者三个雌虫兄弟一起合伙,每月按收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