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始出现崩溃的神色,莹绿的丝线固定了他的头,强迫他看着自己的雌茎如何咧开那个小口,如何在小腹撞击阴蒂的时候喷出清冽的酒水,又是如何在粗大的茎体将平坦的小腹撑到变形时淅淅沥沥一般变得无力。
黑暗的翅翼升起,遮蔽了漫天的星光,光辉的环从山顶后慢慢消失,海因里希被他献祭的殿下吞噬,他的呻吟和哀求被堵进了喉咙,只能用身下的两个洞承受殿下的宠爱,或者是怒气。泪水打湿了海因里希亲自设计的圆榻,细碎的花瓣被风吹起,盖住了已经疼得昏了过去的维尔登,只有插在垫子缝隙中的那个酒杯里,影子高举的虫核发出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