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地搭到肩上,雄子殿下眯起眼吃吃地笑起来,叶米利安在他和伯尼再次亲吻的时候闪身躲进绵延的花墙。伯尼从海因里希背后偷了好几块冷切肉塞到嘴里,在雄子殿下的抗议声里抱着衣服,虫化了身体,展开暗红的膜翅从露台飞向祭坛。维尔登安静地站到了一边,他的雄主在自己面前宠幸一个又一个雌虫,就是不理他,虽然他会觉得疼,可自己并不是完全不能承受……维尔登低下头,尽力不让自己注意圆塌那边的动静,避免让自己变得更伤心。
伊恩挪过悬浮的小桌,她的玩具如此的驯服可爱,甚至超出了自己的意料。
“的确很漂亮……海因里希,”浅发的雌虫听见了殿下的声音,他几乎要转过头,却被伊恩捏住了下巴,不许他说话。
“但是我不能喜欢,如果每个雌虫都学你的样子……”伊恩用空出的手拢了拢自己的长发,在夜空闪亮的薄环下露出那张明艳的脸,让无声靠近的叶米利安看了个清楚。“大家都会失去自由。”
她取下海因里希手里的饮料,让他可以用两只手撑着身体,又把沾着糖浆的手指递到他嘴边,雌虫放下了嘴里的冰桶,伸长舌头卷着雄虫的手指,将它舔舐干净。“你是一个战士,也许我可以羞辱你……或者宠爱你,但不能把你当作一个器物。”伊恩的手指逗弄着海因里希的唇舌,咬着玫瑰金色的金属吸管。堆成山顶形状和花朵样子的冰激凌漂浮在莹蓝色的调制酒上,被充满闪光的空心糖碎托在液面,看起来非常可口。一颗赤红色祭坛样子的软糖陷在冰激凌里,撒满金色的碎屑。璀璨的翅翼用糖勾了外框,中间是非常薄的糖膜,卡在高脚杯的杯沿。
真的好用心,伊恩在心里想,很美。“大家都把心思都放在如何当一个器物上,谁还来替我战斗?我们又能如何战斗?”
叶米利安抬起下颌,从隐身的花墙转到石质的立柱后面,他忽然对这位殿下产生了更多的好奇。媒体宣传和星空视频的做假司空见惯,殿下的获罪明显是争风吃醋,哪里有什么正义可言,战斗的视频部分也不符合奈萨子嗣的形容,他明明可以一击扫清,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力气?
“我愿意!”海因里希仰起头,“阿斯坦卡所有雌虫都愿意为您战斗,这是我私自的决定,请您不要怪罪其他的雌虫。”
怎么可以开口,叶米利安微微皱眉,竟然没有经过允许就直接说这么多话,他几乎可以预见这个雌虫会被抓起来鞭打。但什么都没有发生,伊恩拿起海因里希背后盛放的花荚,塞到他嘴里。“让你多话!”雄子戏谑的声音传来,当调子低下去的时候便带上一点点勾动心弦的沙哑。“晚上吃过东西了吗?”
叶米利安从雕像的缝隙中看过去,正对着伊恩殿下的背影。黑鸦鸦的长发披满身后,露出莹白的,肌肉结实的肩头,他坐在悬浮的小桌上,一只手撑着身体,侧过肩膀取过雌奴背后盛放的食物,故意在翅翼根部蘸取糖浆,撩拨这个雌虫摇起屁股。
殿下在饲喂这个雌奴。
一个极为漂亮的雌虫一直站在他们身边,脸上的失落毫不掩饰。叶米利安看着这个明显没了规矩的家庭,看起来最重要的那个把雄主留给一个雌奴,最漂亮的这个丝毫没有分寸,生怕雄主不知道他的妒忌,最可能受宠的只用了他的雌茎,之后便让他独自去房间受情欲折磨,这个正主守着一个即不漂亮也不妖娆的,只配做一个侍从的雌虫,从下午宠爱到晚上,亲亲热热地亲手喂他吃东西。
这和他的认知完全不同。叶米利安想起自己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雄虫不会喜欢雌虫的逾越,在他们面前应该乖顺,服从,掩藏自己,作出雄虫喜欢的样子,不能妒忌,不能争吵,勇敢地接受雄虫降下的惩罚,要让雄虫轻松快乐地生活。他讽刺地勾勾嘴角,是的,他雄主在自己面前最快乐,所以他可以生下雄子,坐上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