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蚀米 (下) 剧情、纹身肉渣

柳和玉奴伸手揉着这双儿夫人的一对奶子,偏偏绕开两点茱萸,直叫他痒得要发疯。霃伸手按住了双儿的脖子,他便立刻张开嘴“啊!”地叫了出来,春奴看得急了,再凑过去却被公主捏着那小茎,剥开了粉软的皮子把手指尖搓着精孔。他咿地叫了一声,看见公主脸上已有了些不耐,忙伸手把那军报勾到手里草草念起来。

    “安国将……军……嗯…识破叛贼,战前…嗯啊……假意撤军,捉得军中叛贼数人……殿下别搓…奴受不了了…啊审得叛贼刘杲里通外敌,大捷而归,不日……唔…到啊……啊……殿下~”

    春奴尖起嗓子,抖着身子要却被霃拧着小茎堵了回去,他仰起涨得红红的脸蛋撒娇,一双凤眼迷离闪动,最后软着腰歪倒在公主怀里。霃勾着他的肩膀不让这个双儿撞到伤口,锁紧了腿根蠕动着女穴,让萧容咬紧了嘴边的衣料,闷哼了一声跟着扭起来。

    阿柳不慌不忙底拿起纹针和一根小棍,趁着萧容满面春潮时蘸了颜料开始在凸起的胸乳上纹下虎睛。这纹样中有一只眼正在一侧茱萸,又有利齿中伸出一条红舌覆上另一侧乳尖,整只白虎歪着脑袋回头瞪视,凶猛中透着三分娇憨。萧容满身麻痛酸软,又销魂又难受,在公主身下抬胯摇耸。“还是白虎夫人叫得好听,春儿,你说是不是?”霃摸了一支暖着的玉势递到春儿手里,捏着他的手推进了身下萧容的女穴,就着内里漏出来的水插起来。

    这俊双儿昂着颌尖在榻上扭头,喉结在皮肤下滑来滑去,上下躲着霃的手心。可哪怕是疼得狠了,萧容也只抓着霃的大腿嗯嗯啊啊地叫,身子可是丝毫未躲地躺在那里。阿柳铛铛两下把纹针带着红色的染料敲进了乳晕,那儿便麻疼疼地肿起来。春奴未伤着的那只手捏着玉势恨恨地捅着萧容女穴里的软肉,不知他捅到了什么地方,每戳那么一下,霃便感到体内的肉棍儿绷着往上挑,直往那胞宫口上撞。“好硬……”她仰着头往下坐深了,把那根跳来跳去的肉棍儿嚼得紧紧的,膣肉里舒舒服服地伸出一圈刺来,一对乌眸蒙上金色,明晃晃地俯视着身下的人。而萧容抬眼望去,公主却如天上的神女,冷冷地半点瞧不出一丝感情来。

    两根凸起的齿龈胡乱地戳着,把涨得红润润的蒂果儿拨弄得似要摘掉了,又把它往肉里摁得陷下去。萧容爽得直抖,春奴还未插几下,就觉得手里猛然一滑,噗噗几声捅出水来,那玉势就着被牡穴夺着吸进肉里了。他瞪着眼银牙紧咬,心中妒得一阵钝痛,哇地一声哭出来,紧紧抱着公主的腰怎么也不撒手了。霃也顾不上管他,催了阿柳一声快些,便吟着转起腰胯碾磨起来。只听萧容嗓子也跟着酸软,在铛铛的敲击声里含泪喊了一声殿下,整个胸口好似冒出水一样湿漉漉地肿着,待最后霃把他的鸟儿吃进胞宫用力吸了,那胸乳尖上才滴下几滴血水来。

    这情事来的极快,霃却不许它那么快地消去,允了玉奴弄萧容后穴把这双儿的性子吊着,好让染料顺着贲张的血脉留得久一些。侍女们清了纹身的工具,把萧容剥得干干净净留在榻上,在他身下铺了滑溜溜的绸缎,最后才拿来个绑手脚的架子把他分成大字捆了俯卧。萧容的鸟儿红肿肿地藏在下腹股沟里,爽得软了也收不回去,只能挂着稀白的精水在丝滑的缎子上懒躺。他后臀上纹着一对老虎屁股还没消肿,毛茸茸的健尾顺着后背弯曲,似乎只要这双儿一扭便能如蛇一般动起来。霃盯着他股间深红色的两颗卵蛋,暗自琢磨要连那儿也纹上些什么才好。她怀里的春奴却是一点也不干了,“殿下偏心,奴帮您杀了那刺客,殿下怎的不赏我,呜呜~”

    春奴在霃怀里哭得梨花带泪,泪珠子好似外头雪花融到睫毛上。霃扯了衣服往靠几上一歪,把他揽到怀里吃那张香嘴儿,春奴才勉强抽啼啼地停下来不闹了,又倔着性子要往外挣,不要公主抱着。霃捏了捏他细腰上的肉,只觉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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