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夫人 吊挂点灯

攒尖似的捆作一处,变成个后仰的吊兰一般挂到屋内,又拿细针穿了乳尖,捏开两根粉嫩嫩的阴茎口塞进两根金签子,接着在屁股上的两个洞里撑了两个套着铜钩子的球,又取了一个带着钩子的大球塞进了他们的嘴,末了才把他们举起挂在梁上。两个腰肢柔软的双儿像是一对剥了毛的羊羔,折着身子被高高挂起,小小的金油灯被擦得锃亮,一盏盏被挂在乳首、铃口和塞在嘴里的球垂下的钩子上,顿时将室内照得极为亮堂。两个双儿硬着鸡儿,扯着奶子,屁股里两个球来回碾着肠肉,小小的油灯不温不火地燎着敏感的肌肤,口水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将那铜钩子涂得闪亮亮。

    霃这才满意地靠到邬宥身上,让两个侍女接着拿羽扇帮萧容“洗身”,不许碰他牡穴。“将军看喜欢哪个?”她状似不在意地问起,另摸了另一本折子翻看,提笔点下批示。“都是殿下的人,属下岂敢妄言。”邬宥低着嗓子,陪着小心把公主抱在怀里。他亲自给东海令尹的两个公子开的箱,自然非常明白他们来时是如何模样。除了做吊盏,还有卧几、扇屏、剑架,各式花样的陪嫁不一而足。这些陪嫁就摞在箱子下面的矮屉里,那会两个少年身量还未开,就在殿下的酒席之中被令尹的仆从在宴会之上掰开了身体将各式陪嫁插在身上一样样展示。可往日殿下嫌他们太过稚嫩,只是未拂徐令尹的面子才收下,且近日殿下大病以来也只是偶尔另两人互相舔弄取乐,从未如此大动干戈,邬宥心里拿不住女子想法,只能把话往活了说。

    眼前女子玉容飞霞,云鬓点翠,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过来。“你以为我给你个好鸟儿是白给的?”听到这个,男人忙低下头,只管抱好了怀里的女子让她舒适地靠着,不敢做声。“挑一个好好处了,回头赐给你当夫人。”

    邬宥心里一梗,说不上什么滋味。换了旁的男人,得了这样的恩赏,定是心里欢喜的不行,屋里三个双儿,两个出身高贵,一个身体强健品性高洁,怎样都是抬举他的意思。而且殿下如此放话,那就是定了要给他子嗣,无论男女都铺好了路子。可邬宥不想开府,“邬某只想一辈子给殿下当个榻枕。”他抱紧了怀里的女子,可她却扭腰挣开了他的手臂,拿那双批文舞剑的手去拧他的脸。“我是缺你这个榻枕,还是缺你这根鸟儿?”霃把他推到榻上,把手里的折子掷到他脸上。“晚上好好伺候,明儿一早去营里给我练兵去,赶紧挑一个定了,你不在那会就代你伺候我。”

    邬宥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殿下哪里是在抬举他,分明是在抬举萧容。做这种赐夫人也是有讲究的,在主母面前只能以丈夫的名字自称,在丈夫面前也必须以主母的名号自称,私自不得与丈夫交合,需拿了主母的牌子才能在丈夫房里过夜,横竖不过是个替代品。倘若主母生下一女半儿,他们还要承担抚养的责任,伺候小主人,到了十几岁开始发育便为他们开蒙识欲。这已是双儿里运气极好的,做了赐夫人的双儿往往借着主母的权势在夫家掌管内务,身份显赫,除了房事上稍有不虞,其余皆是扬眉吐气,即使寻常的女子也得让上三分。

    他仔细上下打量了萧容,乌眉黑发,面相俊逸,形若男子。身形高挑修长,肌肉紧实劲瘦,手脚有力。精囊坠坠,玉茎儿修长,奇得是一对奶子虽是男子模样,却也丰润趁手,霃看他打量得仔细了,便让侍女们把萧容翻过来,掩了男器给他看。一对丰臀雪莹莹,两个肉洞水潺潺,正是多情姿色,哪怕是肩宽了些,也让邬宥的鸟儿立刻硬了起来。

    “我看这三人品性高洁,性格坚韧,除了春儿分寸上差了少许,倒也都是上的了台面的样子,就是不知道将军中意哪个?”霃解了邬宥的腰带,散了他的外袍,撩开了白色的中衣抚弄着男人胸前的乳果,“栾山营、溯川营、黑陵营受袭,卫将军已经先去了,安国将军要是能平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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