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满春榻(5p)

    春奴和玉奴被挂在梁上燎得浑身是汗,小穴酸软,水潺潺,浑身都光光地在油灯上发亮。可当霃说“品性高洁”的时候,两人都酸酸得留下泪来。春奴性子轻,此时已是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啜泣,银亮亮的泪滴子哒哒落在软毯上,好叫下面的侍女们捂着嘴笑。霃横了一眼过去,“取下来吧。”算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免了他们的罚。

    两个双儿顾不得身上还穿着钩子,一解开绳子就忙不迭的爬到霃面前,规规矩矩伸直了腰胯,举着屁股给她行了个侍奴大礼,末了晾着两支粉粉的嫩根,夹着腿侧卧在榻上,把两对小鸽一样的奶子托挺身前候着。

    “你当这两个锦衣玉食地生下来,就是送来摇屁股的?”霃一指春奴,萧容转头看他两个,顿时明白。这双儿,既可以给男子做赐夫人,也是可以给手下其他女子做赐夫人的。东海令尹将两个双儿送来,怕是绞尽脑汁给他们铺了路,其中内情已不是他可窥探。萧容一开始还有些轻见他们,此时想起房中挂的那幅碎浪击石,早已明白他们心中所念,不免惭愧地低下头去。

    “明白了?”霃冷眼看去,这个萧容倒有三分灵通,也不说话,只点了点头。她这才转过去抱着邬宥咬他的耳朵,男人也不避,托着她的背随她在自己身上肆意,“邬将军倒是个明白人,”她眼珠一转,又嗔怪道:“将军怕不是要把三个都讨到府上?”

    邬宥见霃半真半假地问他,忙正色推辞。“岂敢,属下对您一片真心,天地可鉴,这辈子没想过开府……”

    一只玉足踹到他心口,被他捧到怀里,扯开了衣襟贴肉暖着,完全不避讳身边还有侍仆。阿柳见状磕了个头,带着几个侍女把矮桌折子都收了,卸了春奴和玉奴身上的物件,留了一个守夜的退了出去。邬宥宽了衣,露出一副壮硕身骨,弯腰顺着霃的腿往上舔。待到他揭开公主的衣摆,对面的三个双儿才看见公主胯下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一条肉缝两边的齿龈并后穴都有些松湿软糯的模样。萧容心道自己犹如井底之蛙,他还当殿下要玩助兴,没想到殿下已经湿成如此模样,面上却半分都没显出来,真真意志坚韧。他心中渐渐有了计较,正欲咬牙上前去舔那腿上的水,却听见公主软着嗓子喊了一声阿玉。

    “你教教他,省的明日被阿瑶带走。”

    玉奴立刻爬到萧容面前咬他的耳朵,“若非单独召了咱们,殿下房里有人时咱们来了都是助兴,要记得身份,万不可逾越……你若忍不住了,去舔舔邬将军也是可以的,卫将军性子急,邬将军性子好些……”他瞥到霃不耐烦的眼神,立刻把不相关的话略了去。“牙要收起来,像这样……”

    玉奴张嘴含住萧容胸前一点,一条小舌有如活肉钩子,在他胸前勾来勾去,末了轻轻咬着乳珠往后一带,似要把他魂儿都带走了,萧容被翻来覆去地玩了一天,就算是再硬的身子也早就软得不像话,自是忍不住嗓子里的叫,胯下鸟儿又硬了起来。玉奴看公主有心抬举他,便拿舌尖细细挑着萧容那对称手的胸肉游走,嘴里嗯嗯啊啊地叫着引他,萧容便也忍不住也偷偷趁着玉奴的声音漏出几道吟来。他嗓音略低,又被情欲烧了一整日,自有几分介于少年和男子之间暗哑勾魂,挑得面前的公主也动了情。春奴爬到霃身边,揉着一对玉兔小心侍奉,指尖拨着艳红的乳头,痒得霃连叫了几声直缩肩,乳头泌出几滴乳汁来。他也不敢去舔沁出来的那几滴乳珠,只拿舌尖沿着乳晕细细舔了,把一对奶子揉得硬了起来。

    霃的长腿紧紧盘住邬宥的脖子,缠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又倒在榻上分开腿压着他的脸用劲,一对臀肉几乎要把男人的嘴全吸进去。两道齿龈在邬宥的呼吸间胡乱勾着他的下颌,吟着把光亮亮的水蹭了男人满脖子。一双玉手扣着榻边,娇美的脸上满是欲求不满的躁意,狠狠地瞪着头顶的香球,最后抓着邬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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