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殊是感觉不到的了。
苍殊边擦着头发,边对缓过来些许的温特尔道:“帮忙把你的那些朋友带走,别来打扰我,我不希望事情变得太麻烦。”
“是”
温特尔很清楚,在他们的目的已然暴露的现在,不能再装“偶遇”的话,当然不能再往大人的跟前凑了。就算雄子大人不说,他也是会那样做的。
至于他的“偷跑”有没有对不起其他虫他已经得到了至高的奖励,管其他虫去死?要知道,他们可都是竞争关系呢。
“还有照顾好你哥。”苍殊丢下毛巾,离开了这里。
“是。”门已经关上,温特尔还是答应了一声。然后看向床上睡死过去的塞缪尔。撑着酸软的身体站起来,从沙发走到床边,重重地倒下。
一脚把睡得四仰八叉的塞缪尔踹到一边去,温特尔躺到了另一半。他都累得不想动了,哪来的力气去拖走死猪还洗澡什么的。
温特尔感觉脸边有什么东西膈到了自己,摸了摸,原来是一早掉了的眼镜。他捡起来放到床头上。收回手,插了一把凌乱的头发,凤眼眼尾的殷红还留着残色。
又两只手捂住嘴,吐出口气,又埋入鼻子,深深吸进肺叶。
还有大人精液的味道
累,也好餍足。
温特尔舔了舔唇角。
然后落下无力的双臂,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塞缪尔。目光有些复杂。片刻,他从身下抽出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被子,给塞缪尔盖上,他盖住另一半,睡去。
塞缪尔竟似乎突然明白害羞两个字怎么写了,居然有点回避苍殊的视线。
苍殊看得也是有点好笑。
不知道温特尔是怎么跟塞缪尔解释的,这家伙也没来找他问东问西,比如信息素之类的。
至于他们这一行的其他三虫,又知道或者猜到了多少,苍殊想,佩尔和丘利特多半都猜到八九不离十了吧,而雷蒙,他还真不好说,这只大兜虫是又聪明又不动声色的类型。
至少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这就先够了,总归雷蒙心里想得如何,不是会作妖添麻烦的虫。
但他们这个队伍的氛围,已经够微妙了。好在塞缪尔那个弟弟还是挺靠谱的,没有再遇到来添堵的。
可惜苍殊不会知道,他认为不会给人添麻烦的雷蒙,昨晚趁他回来倒头就睡后,借着同床的便利,对他做了什么。
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偷偷亲了他一下。
也不是因为喜欢,好吧,或许有点,雷蒙多少知道自己对苍殊有那么点不清不楚的亲近之意。但那个吻,他更多、或者说初衷是求证些事情。
求证下,他猜到苍殊一去那么久,跟两只发情的虫子共处一室又带着一身信息素回来,可能是发生了那什么事而感到的不可思议。
他早就不惊奇苍殊的信息素多得就跟不要钱似的了,他只是纳闷,文森特这只虫,就这么魔性么?居然,能引得一只只雌虫枉顾伦常
于是,他只是求证一下而已的。
却没想,只是嘴唇触碰嘴唇,就差点让他把持不住!心跳和呼吸,都停了。
差一点,就忍不住沉沦。
让他扼制住深入下去的冲动的,不是自律,也不是一睡着几乎雷打不动的苍殊,而是一道来自黑暗中的视线。雷蒙转动眼珠,确认了那视线来自另一张床上的丘利特导师。
雷蒙昨晚很是忐忑了半宿。
然而今天观察看来,丘利特导师对他,似乎没有厌恶,没有诧异,甚至没有像个导师该做的那样,来教育他迷途知返。他能从丘利特导师按兵不动的神色中看出的,竟然,是愤怒,警戒,排斥,和嫉妒?
雷蒙简直愕然。
哭笑不得了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