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受激过了头。
不过这两兄弟,很快就知趣了。雌虫适合性爱的身体,很快就从第一次真正交尾的恐怖中回过味来,诚实如塞缪尔,立刻就又骚叫起来。
“啊!好棒!操,操到了!骚点,骚点要被操高潮了!啊!文,文森特!啊啊哈”
“还要!操死我!啊啊!要,要射了!”
“啊——”
“别啊,还,还在高潮,不,不要这么快就啊!啊~好棒!我要死了!怎么这么舒服啊”
塞缪尔本来就耽于性爱,可才知道真被虫屌操进来,能爽到这个地步!
恍惚间,似乎有想到,雌虫的虫屌就这么厉害了,如果是雄虫的虫屌,又恐怕会死掉吧!他总算是知道交尾真的可能会死虫的!他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都承受下来了,还当那些传闻都是耸虫听闻呢!
但是,圣扎迦利大人和自己已经
塞缪尔不免失落,十年爱恋惨淡收尾,只要一想到,就还是会难过的,就算是在这肉体极度欢愉的时刻。但是,欲望,又或者另一种尚未觉醒的感情,很快就卷住他,将他拖离那怅惘,把他溺死在欲海里什么也想不了。
溺死在另一种更加澎湃无垠的气息里。
很熟悉,熟悉中,又多了另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几乎要叫出名字来
却在全身心交付的欲海中浮沉得不知所想。
一浪一浪,虽然快感在不断拔高、起落,但身体大抵也知道快感的极限了。然而,塞缪尔没想过,还能再跳上另一重境界!
那一下,他眼前一片空白。
同样的,还有温特尔。而比起塞缪尔只知快感,温特尔在被进入时还要更多些震惊,和几乎落泪的委屈和幸福。
尽管比起哥哥能被雄子用虫屌插入,他这边寒酸得只是被苍殊用刚才插入他哥哥身体的假阴茎插入了而已,但对于一直未被雄子大人触碰的温特尔而言,已经实在感激得想哭了。
?,
“唔”大人
温特尔用他那染红的、水润的凤眼看着苍殊,情绪动容。
苍殊似乎明白了温特尔的困扰,道:“叫我文森特吧。”
“文,文森特”大人。
他的声线,比起塞缪尔的中气十足,更沉静文质。只是现在,颤抖着,缠绵地叫着苍殊的“名字”,也那么暧昧色气。
温特尔只是叫着苍殊的名字,便激动得胸口发胀。他当然知道这个名字是假的,可是呼唤这位大人的意义是真实的。而且,略去尊称,尽管很失敬,但是这种亲密,实在叫他心动得泫然。
苍殊随意嗯了一声。
他一边操着塞缪尔,一边用假阴茎操着与塞缪尔并排躺着的温特尔。这蓝毛的弟弟可比塞缪尔懂事多了,没有只顾自己快乐,即便神志恍惚,还是努力想要服务他,坚持抱着两条腿,把后穴送出来方便他玩弄。
等两兄弟又一次同时高潮,不知节制、想射就射的塞缪尔已经脱力地几乎快半昏迷过去。苍殊把他一把推开去休息,又一手抽出温特尔身体里的假阴茎,看那肠液几乎是喷涌出来,这一只也是被折腾得够惨。
不过毕竟不是真被操,多少差一截,再则温特尔比较能忍,射的没他哥那么多次,还能玩的样子。苍殊还没射呢,一点没客气地把虫子拖过来,对着那被假阴茎捣鼓半天、这会儿肠肉都似乎有些外翻的肉穴,一挺胯操了进去。
“啊!”温特尔没有忍住,失控地叫出来。
半昏迷的塞缪尔也哼了一声。
不想把好不容易消停的塞缪尔再弄醒,也未免被操懵了的温特尔叫出什么不该说的词,苍殊捞起虫往房间另一端的窗户走去。到了墙边,叫温特尔扶住墙,便用后入的姿势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