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新的血加以补充。过来扶我一把吧。”
牧沧快步上前搂着他的腰,将他抱到贵妃榻上,面色沉重:“那就别再使用了,我会帮你拒绝的。”
“我还有一个关于法术的秘密,”故渊没有理会他的话,“就用你的秘密来交换吧。”
牧沧轻斥:“别说话了,你需要好好休息。”
故渊眯起眼睛,像是计得逞的狐狸:“亲爱的小将军,你能告诉我,你放在门外的购物袋里是什么吗?”
牧沧愣了下,不自然地撇开眼睛:“是衣服给朋友买的。”
“是女装的牌子吧,妻子吗?”
“并不是!”牧沧立即否认,却对上一双带着调笑的眸子,不禁有些尴尬,“祭司先生,请不要开玩笑了。”
“最后一个知识点,邪神崇拜,得到邪神眷顾的信徒,能够恢复被法术消耗的血。”故渊盯着他泛红的耳朵,凑过去低声说道,“通过摄入血或者精。”
牧沧被他可以说是直白的明示弄得面红耳赤,柔声说道:“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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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渊便握住他的手腕,顺着纹路舔弄着手心,将男人的食指含入口中吸吮,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又用软滑的舌尖将手指顶出,轻轻咬破,舔砥吞吃着从指尖流出的猩红血。牧沧看着故渊那双琥珀色的瞳孔灼灼地盯着自己,还抽出手来将烦人的碎发撩到耳后,露出半截莹白的耳垂,控制不住地喉头一紧,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故渊点到为止,将男人已经凝血的指尖吐出,粘稠的血沾染在他的唇齿之上,欲滴未滴,仿佛一层艳丽的胭脂。流入喉管的少量血不但不能平抚他的虚弱,而且像滴入油锅的水珠,激起欲望的波澜,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索求着更多。牧沧见他被烧红了眼角,抽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毫不犹豫地划向手腕打算放血,却被故渊一把握住:“我可不记得你这么傻。”
牧沧不敢再动,却听故渊说道:“坐好,闭眼。”
军人服从的天性让他下意识摆出正坐的姿势,哪怕听着故渊离开的脚步声,也坚信不疑地合着双眼。过了会儿,就听见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故渊的命令再度响起,他才睁开眼,不禁呼吸一窒。
祭司身着的正是他带来的那件黑色礼服裙,收腰的款式掐出纤细的腰线,裙摆刚及膝上,露出被长筒袜包裹的小腿与脚踝,踩在大理石上的脚趾受寒地略微蜷起,配合银色的长发,乍一看就像是一位美丽的女子。但明明异常地穿着女性的衣物,故渊还是一副稀疏平常的表情,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牧沧。
“你想看我穿它。”不是疑问句。
“我第一眼看到它,就想让您穿”牧沧把讨人喜欢的祭司一下搂进怀里,才发现裙子是露背的设计,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伏在怀里的人大片背部肌肤与微微凹陷的脊柱,却有凌乱的殷红绳印伏在雪白的皮肤上,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像是被撩拨的琴弦。男人将故渊上半身的衣物褪到腰部,才发现绳索留下的红痕不止仅存于手臂与背部,而是起始于颈部,缠绕遍布整个胸膛,到小腹处才戛然而止,像是一件被人抽掉包装丝带的礼物。
“难道我不足以满足您吗?”男人似是愤怒似是委屈,将故渊推倒在贵妃榻上,沿着那靡的绳痕细细啄吻,想要将祭司身上不属于自己的印记全部用吻遮盖。柔软的嘴唇触碰着皮肤,带起痒痒的酥麻与微不足道的快感,故渊臣服于反噬的情欲,欲求不满般扭动着腰身,发出模糊的喘息,还蜷起腿来用膝盖顶弄男人的胯下,哑声说道:“现在还没有。”
牧沧一把抓住他捣乱的膝部,顺着滑腻的丝袜摸到脚踝,直接舔弄起覆着黑丝的圆润脚趾。故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