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后手缚蒙眼捆绑/灌肠/内射)

    肌肤猛地触碰到冰冷的金属,故渊浑身一颤,调整四肢试图倚着边缘站起,但水汽未干的缸壁过于光滑,又徒劳的滑回浴缸底部。

    兰溯行没有在意他无谓的挣扎,调整了暖灯的温度,抽了一条毛巾,撩开他额前的碎发,覆盖上双眼,绕到脑后打结,又如法炮制,捆住了他的双脚。故渊双手双脚皆被限制,透过毛巾只能看到模糊的光影,便蜷缩在浴缸的一角,试图从坚硬的金属中获取一点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乖点,我马上回来。”男人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暧昧的鼻息夹杂着清冷的信息素,激的故渊一震,向男人的方向转过头去,却只听见渐远的脚步声。空荡荡的浴室里变得极度安静,连水声都没有了,入耳的只有自己深浅不一的凌乱呼吸,还能感受到暖灯照在皮肤上的灼人暖意。

    “兰溯行?”故渊小声唤着,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确认了男人已经离开的事实,他摆动手脚调整了姿势,靠在墙边小口喘气,稍作休息。

    兰溯行还等着担惊受怕的小兔子乖乖地投入自己怀抱,哪知回来就看到故渊一副懒洋洋的放松姿态,呼吸绵长,似乎下一秒就要步入梦乡。他大步走上前去,扯去挡住对方眼帘的毛巾,对上一双含半分慵懒的琥珀色瞳孔,一肚子气似乎全数打在了棉花上。他愤愤地用精挑细选的黑色丝绸再度蒙上那人令人生气的眼睛,又不由自主地隔着布料去亲吻他的祭司,感受那双琉璃般的眼睛在自己的唇舌之下轻轻转动的乖顺样子。

    “兰溯行”含了蜜糖的声音因为之前的口交带着不自然的沙哑和颤动,像是海妖的歌声诱惑着过路的航海者,忍不住让人驻足倾听,去满足他的任何去需求。但面前的男人早就成为海底的亡魂,只一门心思想要将那撩拨人心的塞壬拖下深渊,占为己有。

    没有听见兰溯行的回应,却有古怪的沙沙声,故渊疑惑地歪头,就感到男人粗暴的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皮带,把双手扭到了后背。细细的双股绳把刚刚释放的手腕缠绕在一起,打结,又绕到胸前,一上一下地绕了两圈。故渊略作反抗地扭动,却被男人无情地踩住乱动的大腿,又拎了根绳子从颈部绕过,在胸前纠缠,又穿回背后,与之前的绳子牢牢固定在一起。

    故渊目不能视,自然不知道男人眼中的自己是一副多么靡的景色。祭司那带着禁欲色彩的脸颊上似有泪痕,凑近一看才知是干涸的白浊与。黑色的绸带反衬着奶白色的肌肤,在灯光下反出近似透明的光晕,油亮的黑绳在皮肤上压出道道色情的红痕,原本平坦的胸部也被绳索挤压成两个鼓鼓的奶包,充血红肿的乳尖娇艳欲滴,随着呼吸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像是下一秒就要衔不住那银色的小环。似乎是被反绞在背后的双手有些难受,故渊不安地扯动两下,反倒使绳索抽紧了一些,背部被拉扯地快要反弓成一轮新月,却像是将那滑若凝脂的雏乳主动送上前去,讨好迎合着男人。相比起动弹不得的上半身,祭司的下半身却空荡荡的,被冷落似的。纤细的小腿乖顺地折起,贴合着呈八字分开的大腿,将性器一览无遗地展露出来,那浅红色的茎柱微微抬头,吐着透明的,晶莹的体和浴室中残留的水混在一起,在雪白的大腿内侧与会阴处缓缓流动着,像是花茎上沾染的露水。

    兰溯行的呼吸一下子沉重了起来,故渊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喷在左边的胸膛,敏感的奶尖情动地挺立起来,胸膛也不由自主地向前送去,想要被男人把玩。兰溯行不为所动,反倒心不在焉似地拨弄着胸部的黑绳,像是弹奏弦乐一般,紧绷的绳子扯出一小段空隙,又“啪”地一下弹回去,打出荡漾的乳波。

    “我想要”故渊被似是而非的快感折磨的难受,双腿难耐地摩擦着浴缸底部防滑的凸起,放低声音乞求着,“兰兰溯行给我呜啊”

    “别这么心急,祭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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