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后手缚蒙眼捆绑/灌肠/内射)

糊的大脑,故渊不愿低头去看排出的秽物,只能靠在兰溯行身上战栗着呜咽:“对不起很脏对不起”

    兰溯行倒是看得一清二楚,故渊几天没进过食,只在昏迷时匆匆打过营养,排出来的不过是混着清亮肠的水罢了,倒是故渊这幅面红耳赤的样子异常惹人怜爱。他伸手握住祭司大人那笔挺的性器,缓缓撸动:“这里倒是在享受嘛。”

    故渊本就唾弃自己因水流冲刷而产生的隐秘快感,被男人一语道破后更是无地自容,鬼使神差地回答:“呜很爽”

    兰溯行被他的坦诚刺激地喉头一紧,搂着腰把人抱了出来放在干燥柔软的浴巾上:“那轮到我爽了吧?”

    故渊犹豫了一下,见兰溯行脸色一黑,解释道:“水没排干净。”又见兰溯行按住了他重新平坦的腹部,像是要把水压来似的,又连忙说:“别手伸进去帮我下就好了。”

    兰溯行闻言,伸手戳进那绵软的小穴,媚肉层层包围过来,像一张张贪婪的小嘴,吮吸着男人修长的手指。男人两指并行,深深浅浅抠挖几下,又引出穴道深处剩余的几股水,浇在手指上,兰溯行不禁调笑道:“跟潮吹似的。”被故渊威胁似的瞥了一眼。

    精虫上脑的男人的耐心止步于此,抽出水光淋漓的手指,直接往故渊背上随意抹了抹,就将蓄势待发已久的粗长肉棒长驱直入,灌肠后的穴道异常空虚湿滑,贪婪地吞进了整根狰狞的利刃,媚肉又带有轻微的痉挛,蠕动着去挤压吮吸插入的异物,连殷红的穴口都一抽一抽地收动吞吐,险些要把兰溯行直接绞出精来。

    两人皆是发出满足的叹息,还未等故渊缓过神来,兰溯行就狂风暴雨般弄起来。故渊被大力的抽插顶得向前耸动,又被男人一把捞回来搂在怀里,握住抖动的乳包,夹搓着被冷落已久的通红乳粒。

    “轻点太快了呜好涨”故渊爽得连舌尖都含着酥麻的快感,只能吐出破碎不堪的叫,来不及吞咽的津水沿着下巴滴滴答答落在胸膛,把黑色的绳索淋得晶亮,阴茎抖动着想要精,却被身后的男人抵出小孔:“等我一起。”

    “啊”濒临高潮的性器被男人掐在手里,故渊被断崖式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浑身瑟瑟,只能感受到男人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抽插。顶到最深处时,柔腻的穴道贴合得紧密,似乎能细细描摹出肉棒直中带弯的形状与柱身上暴起的青筋,退到最外处时,穴口的媚肉都被扯得外翻,却还紧紧吸吮,想要挽留着硕大的龟头。

    抽插了百来下,连透明的都在穴口被打成细碎的白沫,男人猩红的性器终于了出来,精有力地冲刷着穴道的内壁,故渊被无上的快感淹没,也哽咽着了出来,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只感到兰溯行轻轻咬着他后颈的皮肤,哑声说道:“亲爱的,这样你就被我标记了。”?

    半晌,餍足的男人才听见他怀里的祭司前言不搭后语地回应道:“我是自己想要才逃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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