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滔天,我是个很普通的人,但我会尽我所能保护我爱的人,而不是像你顾虑那么多问题。”
张清豪从没看到成壁这么强势的一面,赵景也被成壁的机关枪扫的哑口无言。
张清豪轻咳一声,拉过成壁的手让他坐下,赵景瞪着成壁,“口齿伶俐了,看来半年江湖没白混。”
“我没针对你,我就事论事。”成壁不屑于看他。
赵景嗤笑,“你说的容易,不顾虑问题,你知道罗子扬人还没到新加坡,他舅舅的人马就来了香港为他清场子,换句话说,你和清豪能不能活着回溪城都是问题,你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史云航很拽吗?”成壁问道,“在香港,我干爹也很厉害。”
“袁钦的确混的很开,可他凭什么帮你们,他儿子怎么死了?你们忘了?他稍稍给你们下点猛药,你们就完了。”
成壁坚定的说道:“干爹一定会帮我们。”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凭他答应我,凭我发誓”成壁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还击赵景,“你别管我凭什么,反正在香港我们谁也不会出事。”
赵景起身,在屋子里漫步,“香港的事,走一步看一步,问题是溪城和香港成了连环锁,罗子扬手上有汪斐颜八亿多的债务,他现在回新加坡,不代表他把这件事放下去了,还有北部县城他和洛诚、曹晋阳明显已经是一个阵营,他们这次是想放大招,万一曹晋阳来阴的,清豪势必会成为第二个汪斐颜。”
“你怀疑晋阳洛诚在洗牌?”张清豪问赵景。
赵景点头,“很有可能。”
张清豪揉着额头,他点头,赞同赵景的想法,“近来郑瑛撤资的动作频繁,可能他也察觉到晋阳和洛诚这两个家伙在扰乱市场。”
“资本世界哪里有双赢,钱就那么多,谁还能一直做赢家,他们每一局都刻意做大,简直是恶劣。”赵景道:“我觉得我们要尽快回溪城,香港不是久留之地。”
“把汪斐颜带回去吧,他需要我们扶他这一把。”张清豪道。
“八个亿,你还有那么多钱套进了北部县城和芸乡,你疯了,平白无故去出那个赌资,你划不来。”赵景不答应。
张清豪摇头,“罗子扬手上捏着这笔债,他不开口,就不算什么,了结了曹晋阳的债务,回溪城也没人敢把他怎么样。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汪斐颜经过这件事只会更加谨慎,你想想看,如果汪斐颜回到溪城重新站起来,不就是狠狠地扇了晋阳的脸,总要有人教他不能肆意妄为,要不然他以后胆子会更大。”
赵景闻言觉得有道理,曹晋阳就是因为屡试不爽,才敢这么大胆,如果有人不吃他那套,他以后就不一定敢那么玩了。
成壁听着他们两个的主意,担心的反而不是汪斐颜,他最担心贺之寒。
第二天,香港开始下雨,成壁不喜欢雨天,莫名的伤感,他给贺之寒端饭菜上楼的时候,贺之寒已经起床,汪斐颜的精神好了大半,可以下楼和清豪他们聊天,贺之寒反倒是身体比较虚弱。
成壁把粥放到桌上,他笑道:“贺叔叔,吃早餐。”
穿着宽大白忖衫的贺之寒气质很好,干净又英俊,成壁真的很喜欢贺之寒身上的那股高贵的美,他真的好像天神,连成壁都忍不住想起来小时候看他的样子,那种打心底升起来的崇拜,多年仍然长埋心底。
贺之寒靠在窗边看着雨,听到成壁的声音,微微回眸,脸上有些苍白,有种病态的美。
“贺叔叔昨晚睡的好吗?”成壁一屁股坐到贺之寒对面,贺之寒点头笑道:“这次让你们操心了,谢谢你成成。”
成壁摇晃着腿,问道:“还难过吗?”
贺之寒不解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