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着问:“你什么时候来的香港,怎么神神秘秘的。”
“既然神秘,当然不能让人知道。”赵景坐到他们对面,吊儿郎当道:“我听说你们在香港出了点麻烦,特地来看看你们。”
“已经解决了。”张清豪道。
赵景笑着看他们:“解决了我会来香港?”
张清豪道:“今天才发生的事,你怎么这么敏锐。”
赵景弹弹烟灰,“清豪,你惹到了麻烦了。”
张清豪放开成壁,认真的询问,“溪城出了状况?”
“先谈谈香港,你怎么和子扬硬碰硬,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天不怕地不怕。”赵景道:“他下午给我打电话,说你这次让他特别失望,他会回溪城找你。”
张清豪道:“我恭候他大驾。”
“贺之寒的事是怎么回事,还有汪斐颜,你管他们那么多做什么?你准备管天管地。”赵景少有的教训张清豪,成壁听出来他的不爽。
“是我请求清豪帮我。”成壁道。
“住口!”赵景道,“这儿轮不到你插话。”
张清豪道:“成成是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他当然有资格开口,你让他把话说完,这是对人最起码的尊重。”
赵景拿着烟,气的直瞪成壁。
“行,说啊。”赵景显得很不耐。
成壁吞吞口水,“罗子扬是很可怕,但是不能因此而怕他,如果他得寸进尺做了不该做的事,应该有人教训他,要不然任他胡闹下去,将来酿成大错,不只是无辜的人受伤,他自己也会付出代价。”
赵景听着成壁的话,半响后问道:“贺局长你们已经带走了,怎么样。”
“很好,没死。”张清豪冷淡的回答赵景,“你怎么不问问汪斐颜怎样?”
“他已经输掉了一切,不死也得残,况且我和他交情不深,他死他活,与我无关。”赵景把烟一弹,“怎么,你怕曹晋阳他们也这样摆你一道?”
张清豪道:“晋阳我不怕,洛诚我不相信。”
赵景犹豫了一下,他想了想,回答道:“洛诚好像想接手北部县城的工程。”
成壁听的心里窝火,“他这是落井下石!”
赵景皱眉,“你急什么,我说了他能接手吗?命案还没了结,开工都没法开。”
成壁生气的站起来,“马上清豪就会送杀手回大陆接受调查,从一审到二审,战线拉一两年,哪个工程这样拖的起?就算洛诚不贪财,清豪也会被拖出问题,你到底帮谁?你是不是站在清豪这边的。”
“废话,我不站他那边我深更半夜来香港好玩!”赵景怼成壁,“你身上带刺了,我说话你就要狠上两句。”
“你从刚才来话里就带话,什么贺局长汪斐颜?贺局长我叔叔,汪斐颜我叔叔的情人,他们被恶人整到身败名裂,失去自由,我们为什么不可以为他们讨回公道?我们杀人放火了吗?没有!我们堂堂正正,我管他黑社会还是白社会,敢欺负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统统都要还回去。”
赵景打量成壁,气哼哼的说道:“你还挺横的,和我吵架?”
“我就事论事,你今天来香港是来兴师问罪的吗?一会怪我们管罗子扬的事,一会又说什么汪斐颜没救了,试问如果有一天你变成汪斐颜,你希望你曾经的朋友落井下石吗?”成壁激动的质问赵景,“不是只有你的人生是人生,每个人都应该被尊重,我知道你的权势很大,清豪这些年仰仗你照顾,你为他出生入死在所不辞,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外人而已,可我和清豪走过了十年,这十年间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我也好,清豪也好,历经坎坷,我不求你的尊重,但请你心里了解,我和清豪是伴侣,我爱他的心,不比你这个做哥哥的少,我没有你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