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比你要成熟,我很担心你,你可能会在这份感情里受伤,但那是你长大的过程。”
“我已经长大了,结缔后您就该教我蛊术了,我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巫。”
蛊虫,对于中原人来说谈之色变的存在,在南越也不过是巫的一种手段,南越人早就见惯不惯。
甚至有普通的人专门去巫那求一只蛊,请回家中以精血供养,让其为自己所用。
结缔仪式后,阿楚就开始正式学习蛊术了。他知道阿云是外面的人,但他没听说过什么域外之地,他只知道外面的人都自称来自中原,把他们的蛊术当成邪术。
阿楚道:“阿云,不要害怕它,蛊其实一点也不可怕,母亲说可怕的从来不是这些虫子,而是使用它的人。”
阿云:“我听说有一种蛊叫合欢蛊”
阿楚脸色瞬间变了:“你在哪听到的,千万不要让母亲听到这几个字。”
“怎么了?”阿云茫然。
“据说合欢蛊可以让伴侣们永远不变心,”他握住阿楚的手,“阿楚不想跟我永远在一起吗?”
但阿楚道:“没有合欢蛊我们也会在一起的,这不是什么好东西,阿云,我困了,我们休息吧。”
阿云被他推上床,他躺在铺的厚实绵软的被褥里,阿楚羞涩地看着他:“今天可以吗?”
他的手指在阿云胸口打转,背心的扣子被解开几粒,阿云结实的胸膛上还留着几道长长的疤痕,已经结过痂脱落了,阿楚仍觉得心疼极了:“痛吗?是谁弄伤的你,我好恨他。”
阿云把他的头按到胸口:“阿楚亲一亲就不痛了。”
少年俊秀的脸蛋红透了,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胸膛上两点嫣红,男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阿楚揉着男人结实性感的臀肉,肉棒贴着男人的腿根摩擦。
“阿云,想跟阿云做那种事。”
阿云低沉地闷笑:“做哪种事?告诉我。”
“想把大棒棒放进阿云的屁股里。”
“那是你的大肉棒,”阿云打开自己的腿,让阿楚把手指塞进自己后穴里扩张,“唔嗯,这是我的骚穴,阿楚用手指帮我把骚穴捅开,摸一摸那里,有一块硬硬的地方。”
“这里吗?”
手指正好压在骚心,男人仰着头,修长的脖子向后弯折,阿楚忍不住咬住男人明显的喉结,他的舌头清楚地感觉到喉结的滚动,男人的呻吟越发诱人。
阿楚使劲按着那块肉,阿云的骚穴紧紧夹着他的手指,有湿滑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腕流淌。
阿楚无比惊奇:“阿云你流了好多水。”
“是啊,不要手指了,骚穴好痒,把阿楚的大肉棒放进来,骚穴想要。”
他握着肉棒在穴口试探:“是骚穴想要还是阿云想要?”
男人俊朗的五官都扭曲了:“都想要,阿楚,给我,快给我,啊”
肉棒毫无预兆地进入,他只能紧紧攀在阿楚身上,感受着少年旺盛的精力,肉棒不知疲倦的进出,少年纤细的腰肢格外有力,后穴被肏得又痛又爽。
男人想要发泄,阿楚无师自通地掐住肉棒的根部:“阿云要跟我一起。”?
男人毫不遮掩地淫叫:“唔,阿楚的肉棒好粗好硬”
少年带着哭腔道:“阿云,阿云,你好紧,松一点好不好,我快要到了。”
“嗯,不可以啊好舒服,要被阿楚肏死了。”
这句话意外戳中了少年的兴奋点,他抱着男人精干的腰猛烈进出,无论男人怎样求饶,这一整夜少年的性器都不曾离开他的身体。
08悬赏令
这几个月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事莫过于一封由无常公子古碧云亲手发出的悬赏令。
重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