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的被绑在椅子上

有个能插的洞孔。

    这动作太仓卒、轻率,像一道闪电捣毁了雏鸟的巢穴,要不是旺达实在太小,又没有女官刻意教习她男女之事,对即将发生的事尚无概念,准被那狂暴的举动吓得浑身发抖。

    可心理上虽不害怕,下体却因荆棘的刺戳般粗糙爱抚而不适,特别当是前面极其细窄的圣殿,出乎意料被插入一根指头——

    她甚至痛得尖叫起来,在黑肤男人不知是因手指触感亦或他给她带来的伤害愣神时,旺达趁机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跑向大门,却发现那早已被卡帕斯锁的严严实实。

    “可怜的东西,”

    看起来面目和善的青年不知何时散开了长发,他蹲下身,隔着白色棉短裤抚弄小王女无绉的阴户,在她的阴蒂周围嫩肉上摩擦,指上的厚茧和他的睾丸一样硬。

    “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这里是1楼,于是旺达冲向了唯一的逃生出口——透气而微敞的窗户。

    她刚跑就被抓住了脚踝,两个付了钱的兄弟会成员理所应当要行使他们的权力,小公主被捆住动弹不得,接下来的事昭然若揭。

    值得注意的是,旺达签订的是最高级别的合约,上面标注的很清楚,每次接待都需经过她本人同意,内容需事先说明,且法律规定无论如何,名伶预备役的破瓜年龄不得低于14岁。

    在走廊时,她装作没听懂他们对自己的讨论,仗着女孩不清楚条款模糊界限。

    现在,她又任由矜贵的肉体被两个男人捆缚、脱光、乱摸,甚至粗鲁的亵渎。

    只有少数几人明白,小王女看似好说话,什么人都不讨厌,真正原因是其对谁都无所谓,感情纽带对她而言只是教堂的妄语。

    在老家勃艮第,除了握手礼,她从未被异性触碰过其他部位,那里的男人即便是对待一个挤牛奶女工都是温良恭让的,更遑论举国人民见面无不要下跪的尊贵公主了。

    为何要如此作践自己?

    当然是,好玩啊!

    表面的无助,只是让囚犯们暂时跳出她的掌心,等他们完全松懈后,再用无形的铁链将他们不屈的脖子扯回来,把那铮铮傲骨一根根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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