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了，本來就不充足的物質都偏向了弟弟，但是她的弟弟也沒有幸福的長大，得了病，需要錢。
來了這裏，小蝶第一次穿上了漂亮的蕾絲內衣，當看到一直被粗糙背心裹住的胸脯，被絲柔的蕾絲胸罩勾勒出美麗的形狀，她看著鏡子裏自己水靈靈的身體，眼中發出異樣的光彩。
她們每天都被教授怎樣展現自己的身體、怎樣取悅男人，被強制觀看著露骨的影片，觀看的尺度也越來越大。
她看到這些小女孩，真正的處兒，已經學會了併攏著腿摩擦、細細的呻吟。
就像現在，隔壁的姑娘的叫聲。
倚在欄杆上，眯了一會兒，天微微亮時又醒了。
她的心一直懸在半空中，這裏的女孩都被分了組，一組一組的輪出去，不知什麼時候會輪到她，而霍霆一直沒出現。
這裏對小姐的待遇是極好的，每個人一間房，有精緻的早餐和健身房。通常白天上午隨意活動，下午就是觀看影片或者聽“講座”，然後洗澡化妝，等待夜晚的降臨。
施施這樣沒輪到的也得化妝，隨時準備著。
她給自己畫的很濃，紅豔的嘴唇、狹長的眼線、濃烈的睫毛，暗黑系的妝容。
手指一挑，從桌子上捏起一根choker，純黑色柔軟的皮質，鑲了一圈鉚釘，介面和腰帶孔一樣的設計，她打開扣子，系到脖子上，禁欲又魅惑。
絲綢吊帶的帶子前面搭在V字鎖骨上，後面穿過薄薄的蝴蝶骨順延而下，一片布料掩不住細細的腰，圓潤翹起的屁股被包裹在緊身皮裙裏，腳上是細長跟的一字涼鞋，綁帶束在細細的腳踝上。
即便是做小姐，她也做到了極致。
英姐是負責管理他們的，她是吃這碗飯的行家，三十多歲風姿不減，她敲開施施的門，看到她的裝扮也被驚豔到了。
“不錯，”她點點頭，“不過今天來的是一群老粗，大概欣賞不了，他們喜歡那樣喜歡粉色嬌滴滴的，”她一邊說著，下巴朝著那幾個小姑娘歪了歪。
“總有識貨的吧，”施施嘴唇輕輕地動著，眼睛裏的不屑拿捏的很好。
“也是，”英姐身體放鬆了一些，“今天輪到你們這組了，收拾好三樓等著，”她說完不再停留，轉身去檢查其他的女孩。
看著英姐走遠了，她才退進門後，虛弱的倚在門後，手心有汗冒出來。
她深深的呼吸著，試圖平息自己慌亂的心跳。
從來沒這麼怕過，身子顫抖起來，她一隻手握住另一隻，用力的攥著，跟那快要出竅的靈魂抗爭著。
身後敲門聲又響起，一下一下催促著她。
她猛地睜開眼，不過是再去委身一次罷了，本就是污泥裏出來的，難不成做了個假的膜，就自欺欺人認為自己是乾淨的了？
她轉過身，握住把手，拉開門，朝外面的人彎著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