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穿过薄薄的蝴蝶骨顺延而下,一片布料掩不住细细的腰,圆润翘起的屁股被包裹在紧身皮裙里,脚上是细长跟的一字凉鞋,绑带束在细细的脚踝上。
即便是做小姐,她也做到了极致。
英姐是负责管理他们的,她是吃这碗饭的行家,三十多岁风姿不减,她敲开施施的门,看到她的装扮也被惊艳到了。
“不错,”她点点头,“不过今天来的是一群老粗,大概欣赏不了,他们喜欢那样喜欢粉色娇滴滴的,”她一边说着,下巴朝着那几个小姑娘歪了歪。
“总有识货的吧,”施施嘴唇轻轻地动着,眼睛里的不屑拿捏的很好。
“也是,”英姐身体放松了一些,“今天轮到你们这组了,收拾好三楼等着,”她说完不再停留,转身去检查其他的女孩。
看着英姐走远了,她才退进门后,虚弱的倚在门后,手心有汗冒出来。
她深深的呼吸着,试图平息自己慌乱的心跳。
从来没这么怕过,身子颤抖起来,她一只手握住另一只,用力的攥着,跟那快要出窍的灵魂抗争着。
身后敲门声又响起,一下一下催促着她。
她猛地睁开眼,不过是再去委身一次罢了,本就是污泥里出来的,难不成做了个假的膜,就自欺欺人认为自己是干净的了?
她转过身,握住把手,拉开门,朝外面的人弯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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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污泥裏
“嗯啊……插的好深,不能再操了,要壞掉……”
“老子兩天沒來,你就叫的這麼騷,一會還要用上面這個小嘴幫我吸,小逼真會叫……”
隔壁的聲音起起伏伏,洛施翻翻身,感覺自己已經濕意潺潺,可是她無意去套弄,輕手輕腳的翻身下床。
隔壁已經進入瘋狂,床一下一下急劇的撞著牆,那聲音一下下撞進她的心裏,好似撞出了一個個窟窿,千瘡百孔的。
翻出件開衫外套,佝僂著身子套在身上,拉開陽臺的門走出去,然後用力的握著把手把移門拉上,不留一點縫隙。
繼而置身黑暗中,終於聽不到那些醃臢的聲音了。
仰望肅穆而廣闊的天空,無數的星球相互吸引著,不停歇的按著規律運動,偶爾有些微不足道的想脫離軌跡,付出的就是湮滅的代價,可是在生命終結時卻發出耀眼的光芒。
她想,她也如那些微不足道的流星一樣,可是又不一樣,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毀滅,或者毀滅前會不會也絢爛一回。
來這之前,她也覺得自己本性放蕩,即使有了自由,也不會有乾淨的靈魂,她想救贖自己,卻無數次自我墮落的沉淪肉欲。
才十八水,可是心卻蒼老的似八十歲。
過去十八年都是虛度了,沒做過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這裏,有最邪惡的人做著最下流的事,短短幾天,她已經學會了隱藏自己,低垂著頭,不看、不聽、不說。
一群新來的全是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大多數來自底層,她們模樣好,沒有接受太好的教育,沒穿過太好的衣服,也許和她一樣,沒有被人愛過。可是她是堆在物質裏長大的。
那些女孩兒,幾塊蛋糕、幾件好衣服就可以誘惑著她們一步一步腐蝕掉原本純真的靈魂。
隔壁的小蝶,人像名字一樣靈動。
剛來時穿著洗的發白、沒有款式的牛仔褲,和領子皺皺的白T恤,她有著施施身上沒有的那種質樸與純潔,天然的璞玉。
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但大多數不幸卻有相同的原因------錢。從農村來的她,也是被父母疼愛了一些時候,可是後來弟弟出生了,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