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光转(穿环,惩罚,水牢,窒息)

眼同时失禁,倒灌了满腹。热腾腾的尿水冲刷在娇嫩的内壁上,通红的男根翘在腿间,不断痉挛,龟头熟透如红李一般,张开一处猩红湿润的尿孔。

    赤魁在暴怒之中,牵着他穿过了大半个宫室,一脚踹开暗门,露出一条长长的阶梯来。

    阶梯的尽头,是一处水牢,铜墙铁壁中,玄铁长链高低垂落,锈迹斑斑。每隔一炷香时间,十二处孔窍便会齐齐吐水,灌满大半个囚室。水牢中的囚犯,手足被缚,将被迫承受着永无止境的淹溺之苦。

    水牢里还是空的,只是地面上蒙着一层发亮的水迹,几枚铁环扣在地上,因潮湿而锈蚀。

    玉如萼垂着头,跪在地上,雪白的手肘上,缠缚着漆黑狰狞的锁链,高高吊在头顶,如同被献祭的羊羔子一般。

    他身上披着一层薄衣,被汗水与洇湿了,隐隐透出肉色,衣摆下露出两条赤裸的小腿,白润如羊脂一般,腿弯足踝上扣着几枚漆黑的铁环。

    若是捉着他的小腿,仔细看,便能发现雪白的肌肤上,裹着一层滑腻的桃粉色脂膏,仿佛肌肤里渗出的红晕。

    此药名为慵骨,用者双足软嫩如婴儿,只是稍稍行走几步,便摇摇晃晃,如弱柳扶风一般。

    玉如萼心中茫然,被束缚得久了,腿上血脉不通,毫无知觉,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自由行走的能力,从此只能被男人抱持在怀里。

    滴答。

    滴答。滴答。滴答。

    十二处孔窍同时开启,轻微的滴答声转瞬成了奔腾的流水声。明亮的水流,在一片黑暗之中冲刷而来,如同刀刃冷冽的反光。

    足尖,臀肉,如盏的腰窝,清瘦的腰身,优美纤细的脊椎沟终于没过了一点嫣红的唇珠。

    没顶的瞬间,玉如萼在一片冰冷的黑暗中,闭着眼睛,无声地颤抖起来。

    他小腿上的铁环齐齐打开,身体立时变得头重脚轻起来。

    只见一片漆黑的水波里,浮出了一只雪白的臀,和两条修长的腿,晶莹而光润,仿佛浸在水中的白璧。此刻却因主人的窒息,惨烈地挣动着。

    两条长腿踢蹬着水波,仿佛被人活活剖开的鱼尾,濒死弹动,扇出大片的弧形水迹。不时露出腿心里一道猩红的穴缝,薄嫩的花唇黏在大腿内侧,疯狂翕张,如同被剔开的鱼鳍,在案板上抽搐弹动着。

    两只脂红的穴眼齐齐蹙缩,时而猛地张开一口荔枝大小的肉洞,红肉乱颤,仿佛在替它们的主人大口呼吸。

    赤魁游过去,抱着那只白臀,狰狞的龟头在湿滑的股沟里蹭了蹭,悍然一撞。

    满腔红肉裹着缠绵的,濒死般缠绞上来,肛口肉环抽紧,死死箍在根部,湿滑紧致的肉膜裹着茎身,突突乱跳,狼吞虎咽。

    赤魁捏着他抽搐的臀肉,惬意地舒了口气。两根指头剥开花唇,精准地捏住那枚鼓胀的蕊豆,抵着骨环,用力一拨。

    两条长腿一夹,湿滑的大腿内侧抵着他的腰线,乱颤起来。冰冷的水流里,骤然灌进了一缕热。玉如萼在窒息之下,颤抖着失禁了。

    这个时候,无论插进那只穴眼,都能享受到热情如火的侍奉,那甚至不是交媾时缠绵的吞吐,而是濒死之时,喉腔狂乱的痉挛,每次插进湿滑的内壁里,都仿佛能听到喉骨痛苦的咯吱声。

    赤魁的手指,捏弄着他的乳尖。

    冰冷湿滑的肌肤下,是微弱的脉搏,他的猎物从来都没有虚弱到这个地步过,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化成一缕雾气,消散开去。

    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很难说出,他究竟想要什么,那玩意儿令他如鲠在喉,张口难言,只有个模模糊糊的轮廓,但总归是鲜活滚烫、突突跳动的。

    比如——

    赤魁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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