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雾看花

,雾花镜才会如愿消散

    玉如萼在极度的高潮中浑浑噩噩,只能张着两条雪白的长腿,被锁在小徒弟怀中,刚刚经历过生产的雌穴还在抽搐着,无法闭拢,翻出一团嫣红濡湿的嫩肉,嵌着一口足有荔枝大小的穴眼儿,能一眼看到同样湿软外翻的红腻宫口,正在无力翕张着。

    鬼王用手背抵住滚烫潮湿的穴缝,来回磨蹭。一缕鬼气再次从他指间逸出,化作漆黑的薄膜,将还在高潮中抽搐的玉如萼紧紧裹住。这回,整具晶莹雪白的身体都被裹在了鬼气织成的茧衣里,只露出一张嫩红的双唇,和一片雪白的下颌。他眼前漆黑,耳不能听,一片混沌之中,连呼吸的权力都被剥夺,只能张开嫣红的唇舌,发出潮湿粘腻的吐息声。浑身浸在湿热的汗水里,肌肤间热气蒸腾,他似醉非醉,昏昏沉沉,如同被酿造的酒一般,快感的余韵被无限地延长。

    鬼王屈起指节,时轻时重地顶弄着那枚嫣红肿胀的女蒂,使玉如萼在温吞绵滑的女蒂高潮中沉浮,喘息中透着融化般的甜腻。龙池乐则将师尊揽在怀里,禁锢着这具鲜活温热的身体,感受他微弱的抽搐,腰肢无意识的战栗,和胸口剧烈的起伏。他一边用双臂牢牢锁住那微不足道的挣扎,一边像和元寄雪较劲儿般,隔着茧衣,捏弄那两枚鼓胀的乳头,将里头饱蓄的奶水捏得咕啾作响。

    玉如萼被他捏弄得不断闷哼,显然是承受不住乳尖过度的快感了。

    元寄雪冷笑道:“蠢物。”

    龙池乐道:“哦?你若是个聪明人,师尊怎会连你的名字都不记得?”

    他全然不是在玉如萼面前的乖顺痴缠性子,少年人雪白如玉兰花苞的脸上,灿金色的龙瞳已经轻轻眯了起来,透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杀意。

    元寄雪手指一抬,一缕锋刃般的鬼气从指尖弹出,削下了龙池乐耳边的一根朱红帽带。

    那帽带落在地上,被他吹得翻转过来,露出附在上头的一枚灿金色眼睛。

    龙池乐正待发作,瞥到这枚眼睛,立时面色一变。

    “连天道的化身都带了进来,还浑然不觉,洋洋自得,”元寄雪嘲弄道,“不是蠢物是什么?如今你师尊,怕是要生受双份的苦楚了。”

    三界之中,惟有人世分阴阳二界,鬼域便是属阴的那部分,平日里像是阳世虚无缥缈的影子,天道之眼虽高悬九天之上,洞察万物,却每每被鲜活耀眼的阳世阻隔,而忽略了其下黯淡无光的阴间。

    只是天道越发有灵,竟附在龙池乐身上,悄无声息地潜进了鬼域。

    沦为鬼妓的诅咒尚在冥冥应验,天道的注视又如附骨之蛆般,牢牢锁在了玉如萼身上

    “但也并非无计可施,”元寄雪道,“我已传信,向那个人借了点东西。”

    玉如萼醒来时,正被搂在少年炽烫的怀抱里。龙池乐的呼吸中带着浓厚的血腥气,双唇都透出妖异的殷红,显然是喉中血气翻涌,只是咬牙忍住了。

    少年低头看着他,漆黑柔软的发丝和朱红色的帽带垂落,轻轻掠在他脸上。

    “师尊”他哑声道,“你把我颌下的明珠挖走,回到天界去吧。”

    玉如萼凝视他片刻,叹道:“说什么胡话。”

    他本来就有点少年心性,常常赖在玉如萼怀里,撒娇卖痴,说些似是而非的胡话。玉如萼对他总有些格外的纵容,也不动怒,要是听他越说越不成体统,便轻声道:“乐儿,你说什么胡话。”

    龙池乐难得发一次善心,听到这句话,心里竟是微妙地一痛。他像是在掌心拢着只爱怜的鸟儿,时时捏得它尾羽凌乱,颤声哀叫,也会于心不忍,为它露出一线光,这鸟儿却还茫然无觉的,依偎在他这恶人的掌心里,不知道趁他一念之善往外飞。

    只是转瞬之间,他就打消了那些柔软的绮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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