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帜大张(3p,身心羞辱,沦为娼妓)

    那玉像虽然雕工细腻,线条却极为冷硬,几乎吞吐着磅礴的剑意。

    那是天界上一任仙尊,白霄剑仙,在身合天道之前,以指刻出的,其中封存了他的一缕残念。

    如今元寄雪以血为引,玉像中的残念如烟雾般涌出,化为一片朦胧的人形。

    一袭白衣,大袖低垂,身负长剑,身姿颀长挺秀,潇洒如白鹤栖停。

    元寄雪道:“白霄,你我的业报都快要来了。”

    今夜,天道的力量就会到达极盛,天道之眼高悬中霄,洞察三界,与此相对,白霄的本体就会衰弱到极致,他已灯尽油枯,再也护不住他的徒儿了。

    元寄雪仰头,透过如盖的松针看鬼域惨淡的月色。鬼域极阴之地,并不会有月光垂怜,那是天道锁定了玉如萼的位置,投来冰冷的凝视。

    一声若有若无的龙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龙池乐的暗信已至。他二人已到了鬼妓群冢之中,承受起了雾花镜报复。

    白霄微微颔首,手掐剑诀,瞬间化出数十个朦胧的白影,御剑而出。

    鬼妓冢前。

    龙池乐将玉如萼揽在怀里,下颌的明珠飞快黯淡下去,渐渐缩至米粒大小。

    修为消散的剧痛让他无声地咬住嘴唇,额角渗汗。

    玉如萼当然能感知到徒儿的剧烈颤抖,他同样也在剧烈的情潮中煎熬。

    雾花镜正在将他改造为靡不堪的娼妓体质,他周身的肌肤娇嫩敏感到了极致,像是一滩呵气即化的羊脂。仅仅是一根手指的触碰,就能让他痉挛着到达高潮。双穴皆嫣红肿胀,花瓣肥厚热烫,蒂珠勃发如一截小指,哪怕是再粗暴的凌虐责罚,也能使他在极乐中潮喷不断。

    从此以后,痛楚也会是他高潮的源泉之一。

    龙池乐的怀抱一空,玉如萼竟被无形的力量拖出,扯到了残碑上。他半坐在地,白绸般的发丝垂落在赤裸的肩头,双腕被倒缚在残碑之后,两条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潮红湿润的雌穴大张。

    和所有的鬼妓一样,他面前也供着一只拧开的胭脂盒,胭脂尚且是满的,还没有铜钱沾取过。

    几乎所有野鬼的目光,都直勾勾地落到了那两口香扑鼻的艳穴上。几只青黑枯瘦的鬼手,争先恐后地掂着铜钱,就要往胭脂盒里投。

    龙池乐半跪在地,额头抵着地面,脊背不断痉挛着,龙瞳时明时暗,像一盏即将熄灭的灯。

    但他的手,已经摸到了鬼姥化成的灰烬里,抓住了那一串油亮的铜钱。

    铜钱闪电般掷出,铛一声落在了胭脂盒里。

    他再次抬起头时,双目直勾勾的,欲色翻涌,显然已被摄取了心魂,连自己的姓名都忘了。皮肉交易成立的瞬间,他眼中映出的便不是师尊了,仅仅是一只骚浪下贱,又香扑鼻,可随意使用的尿壶精盆。

    玉如萼的瞳孔一缩,小徒弟滚烫的手指,搭在了他赤裸的大腿上。

    他只是微微一颤,雌穴上便挨了一记掌掴,瞬间将大小花瓣打得肿胀外翻起来,黏在大腿内侧。

    龙池乐两指掐住蒂珠,恶劣地用指甲剔弄,嗤笑道:“好骚浪的婊子。”他探出舌尖,在那猩红外翻的穴缝上重重一扫,玉如萼立即颤抖着大腿,唇穴翕张,喷出了一股黏

    龙池乐舔着唇角,用两指抻开花瓣,搓弄褶皱间干涸的残精,嘲弄道:“里头还夹着男人的精水,就敢出来待客?”

    他明知眼前只是个万人骑跨的娼妓,不知灌过多少男人的精尿,心底却依旧不悦,只想好好责罚这穴一番。

    残碑后搁着一片破席,卷着一堆粗劣不堪的具,是鬼姥用来调弄新生鬼妓的。几枚松松垮垮的竹夹,颜色暗沉,一截中空的竹筒,光润油亮,是用来撑开鬼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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