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 空虚了多年的身体,在被唤醒厚便尽力地取悦着唤醒它的人。
乍看上去,他们似乎只是在单纯地交合。但风汨一吻过后又离开,用蛇尾把全峄城托离自己身侧,她定定地望着全峄城,纠缠的蛇尾悄然勒紧全峄城的脖颈。
“辛苦了”风汨低低地呢喃。
献祭便会出现食蛇性。而即使没有食蛇性,风汨会做出此动作,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全峄城望着风汨,感受着脖颈处和身体各部渐渐在酥麻中失去力气的感觉,闭上双眼。
他听不见风汨的话,但他知道她说了什么。
风展眉张了张口,眼中的急切表明她想做些什么。但一方面是唐斯已经过来,另一方面是父亲的举动让她犹豫。风展眉突然觉得,让父亲在这里结束,未尝不是对他的一种解脱。
只是全峄城料想之中的死亡并没有来临。他又睁开眼时,唐斯的背影出现在他的眼前。
“唐斯,你让开,”全峄城出奇地冷静,“你会让她不舒服的。”
“可是我不能看着你死,全峄城!”唐斯拥紧风汨,他怀中那具娇小的温软肉体有着令人恐怖的强大力量。“你是该死!为什么要这么做?”
风汨在唐斯怀中轻轻地抬起头,温软地唤:“唐斯......好久不见。”
不是风汨该有的语调。
唐斯只觉得自己恐惧到了极致,那是一种纯粹被死亡压迫着的恐惧,更是一种能吞噬他全身心的愧疚感。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唐斯知道,他又一次将自己送进了蛇口。
全峄城感到勒紧自己的蛇尾又慢慢地松开了,他舒了一口气,说:“蔡瓷死了......已经没有时间等了......”
唐斯还没来得及反应,风汨就在他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蛇尾被风汨的蛇尾一下压制住,整个人都被摔到地上。
“唔......”唐斯吃痛,卑微地尝试蜷缩起身体,摆出一个示弱的姿势:“主人......”
全峄城狼狈地站起身,捡起自己的大衣,盖住自己遍布精痕和勒痕的身体。
他仰头看着风汨,又看了看唐斯。转身离开。
既然唐斯愿意承担这笔债,那就应该由他来偿还。
风汨低头看看唐斯,再环视了一圈被浓烈的信息素深深吸引又因为本能而不敢动弹的蛇人,微笑着解除了她对其他蛇人的压制,这无疑是一种对狂欢再明显不过的默许。
要玩,就玩得开心。
可对于唐斯来说,那种恐怖的压迫感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成倍地碾压在他的身上。
唐斯呼吸困难。
“好久不见,唐斯。”风汨说。
好久不见,这一分离,不知又是多久。她用蛇尾绑住唐斯的手脚,那是属于王蛇的强大力量:一种即使纯物理角度,也相当恐怖的力量。
唐斯只感到自己胸腔内的气息都被压了出去,肢体也扭曲到似乎可以从骨头处粉碎。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风汨问。
唐斯的呼吸停滞住,他不挣扎,大量的毒素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
刚刚那一口,直直划破他的血管的同时,也注入了最大量的毒素。
他的眼前发花,感觉自己每一根毛细血管都会爆炸。每一根血管都随着心脏的跳动而涌动着。
他在一种想奋力呼吸又无法呼吸的情境中左右不能。
风汨的蛇尾缠住唐斯因痛苦而翻腾的蛇尾,强制地将他整个人翻倒在地上。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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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想道。
他当然知道,他背叛她,然后看着她心灰意冷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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