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章节,勿点

打湿内衣,非常不舒服。也有特殊的时候,比如剧烈运动,或动情时就会分泌出好些。

    司马文最喜欢夫君抱着他,亲吻肌肤,然后半认真半玩笑在耳边说些情话儿,腰身便酥得厉害,能夹着男人的话儿高潮好几回,乳尖儿也会涨出奶水。

    这时候江子颂就将奶水一一吸尽,顶弄几下又吸,直到双乳再也生不出汁来。

    情事了结,两人休息片刻整理好着装吃了晚饭,两大一小就在院子里散步。

    蝉鸣作响间,翠蓝衣裳的公子将一朵栀子别上青衣美人的发髻,星眸含笑赞叹:“鲜花配美人儿,美人儿我妻也。”

    而司马文以袖掩面,拿眼睛瞪着人嗔怪说:“你这吟的都是些什么诗不诗词不词的。”

    小萝卜头在一边蹦跶:“爹爹父亲你们干什么呢?”

    嬉闹还没延长多久,一个下人打扮便请示上来:“老爷,有人外门口”

    “谁?”

    门口两个乞丐模样的人,一个弓着背嗡嗡不知道说着什么,一个已经跪下哭天抢地地喊,也难怪下人来请示,若不是江府地处比较偏远早就聚集了人群,聒噪一片。

    好巧不巧,司马文别的不太能记得唯独记得这喊闹的人的声音,一时间瞪大了眼睛:“你是、你是”然后望向江家主。

    江子颂只是冷笑,将那伸来的缺口饭碗踢倒,讽刺道:“还有脸来?”

    “贺承,你不是挺能干的么?来人,将昨天的剩饭倒给他们。”

    江子颂极怒仿佛周围结了一层冰,他暗暗扯住了人的袖子以试安慰。

    “子颂,还好吗?”

    院里树下,石路斑驳,江如拓见父母回来,欣喜地扑进爹爹的怀抱,见气氛不对疑问说:“怎么啦?”

    男人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家小崽子的头说:“没事儿。”

    司马文何曾不知道相公的脾气,只是松了眉头,拿一双极其漂亮的桃花眼柔柔看着,软语道:“你这番哪儿是没事儿?”

    江子颂轻轻笑了一声,并未生气,反而坐在了石桌旁,皓齿微启唤道:“仲镜过来。”

    “我没有字是因为我娘没有结婚在外面生的我,后面才草草补办的婚礼,”男人望向空中悬着的圆月,眸子冰凉,继续说:“我那好表哥自知道我爹娘相好,仗着我奶奶的宠爱玷污了我娘。在我娘已怀我三个月的时候。”

    “奶奶将三分之二的家产全给了我表哥,我忍耐了他二十几年,在你那次过后便短了关系。如今朝廷对商业管理紧,他自然没有挺过去败了家业,只得沦落讨口。”

    司马文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故事,一时间担心起夫君的心情来,抢着愤愤道:“他们这父子真是活该!”

    听闻这些话,江子颂反而平静起来,眼里也泛起温柔的颜色,将夫人的手包在掌心,笑道:“不,这不是我现在的想说的。我想说的是。”

    “我江子颂活着一天便会护你一天,护着你一辈子。”

    司马文没有想到夫君会说这种话。

    “胡、胡话!”

    面对表白,男子招架不住瞬间红了脸,抿着朱唇,那泪痣也异样光彩照人。

    小魔头在一边见了也欣喜扑上来,大喊着:我要护爹爹和父亲一辈子!

    夏风清爽,吹过池塘,吹过花草树木,这一天的蛙声响了一夜,仿佛预示着美好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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