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那人横冲直撞直至精疲力尽,司马文彻底昏睡过去。
第二天自梦中醒来,他才发现全身赤裸盖着被子,手脚皆被锁链束缚铐在了床脚上。
欲起身,身体里的某种体便从中流了出来。
赤身便上锁,进去的东西也不清理,想来爹爹是真的打算囚禁他。
这房间寂静如从未有人来过一般,空虚得找不到安心。
少年咬着牙,忍着私处被撕裂的疼痛,颤颤巍巍站起身,寻找东西解决了生理问题,又躺会床上闭眼。
到了午饭时间,爹爹没有回来,仆人敲门将饭菜放到了门口。
“江老爷吩咐奴婢来送饭菜,今天中午老爷有事不回来。”
司马文坐起身淡淡嗯了一声,这铁链限制的活动范围能刚好到门口。
昨天一晚几乎搞得他浑身骨头好像被重新拼接过得一样,也提不起精神。草草寥寥吃完饭,估摸江子颂暂时不会回来,便躺在床上养精蓄锐。
这一觉便是到了晚上,起身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就看着墨玉绿色的背影立在了房间中。
他便扯起嘴角笑喊:“爹爹。”
江子颂看着少年略憔悴笑脸,赤裸着身子无力地坐在床上,手上脚上皆有禁锢,铁链如蛇从床上蜿蜒到下,如同一只笼中鸟。
嗯了一声,脱下外袍搭在衣架上,然后迈步走到床前。
将那人压在身下开始啃咬精瘦的脖颈。
司马文不反抗反而各种顺从,随着撩拨也开始喘起气,张开的双腿之间已经湿漉漉一片。
男人将小巧的乳头叼进嘴里,一只手掐着其腰身,一手已经将两根指头送进了少年滑腻动情的穴口里抽插起来。
“你知道我多爱你吗?”江子颂因情欲,声音多少有些喑哑:“只有这样做,把你锁起来,你才不会偷偷跑到我看不到的地方。”
他轻轻笑,抚摸着少年眼角的朱砂痣道:“你总是我这样做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尔后,有力的大手抬起瘦长的腿,一个冲刺便是将东西挺了进去。
司马文忍住突如其来的疼痛闷哼一声,眼睛却还是流下泪来,将眼角的红痣冲刷得别样妩媚。
少年圈着男人的脖子,颤声地叫:“爹爹。”
希望这样能稍稍抚平男人的怒火。
“啊啊!!”
他被撞击起来,浑身都在随着节奏抖起来,热气烧着皮肤,听着磁性声音在耳边荡漾。
“是不是这样做你才能记住,嗯?疼吗?疼就对了再疼一些,疼到你骨子里让你好好记着。”
爹爹模样很好看,英气的漆黑剑眉,一双瑞凤眼,目光如炬,压低的嗓音,绕是到了生气时也还是让人忍不住接受。
司马文因疼痛而紧紧绞上那精壮男人的腰肢,狼狈的喘息起来。
荒唐的两天过后,第三天起床便看到了扔在旁边的黄铜钥匙。
义父从来都是一个谨慎细微的人,不可能这般冒失的。
他微微勾起了嘴角,将钥匙收起并不打算解开束缚。
不可不说人的适应性很强,如昨日一样,合上眼只管休息,等到子颂回来。
当晚,江老爷回来时候已经是傍晚,房里灯几乎都熄了,轻手轻脚进了屋内,估摸方向小心翼翼寻床而去。
然而,当他坐在床上却突然被拉住手腕的时候忍不住惊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刚想说话却被那人夺了去。
“爹爹,你回来了。”
“嗯。”
江子颂应一声,脱鞋子刚上床,忍不住发问:“你怎么还”
“爹爹你太不负责了,扔了钥匙就跑,有手有脚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