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章节,勿点

    那匪徒一听见这曲儿便兴奋得很,嘴上还跟着哼了两句,好似在做正经事一样。

    情郎?

    司马文忆起来,他有一个情郎。

    可是他的情郎根本不在这里。

    可笑的是,做的事却是要如唱词一样继续。

    或许他不应该生爹爹那么久的气,是他太自私了,明明爹爹早就救过他一次,从未打过骂过一直拿他当宝贝。

    司马文抿住唇,双眼早就积攒了满眶泪水,大吼大叫道:“你胡说!”

    羞辱他可以,可是羞辱他爹爹他始终不会答应。

    “我胡说?”贺承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捂着肚子哈哈起来,揪着他的头发说:你还不知道吧?他娘是再嫁,在嫁进江家之前就怀了种。

    少年咬破了嘴唇口中血腥味儿散开,瞪着一双红眼睛一直重复你胡说你胡说。

    从一开始到现在,他的脑海里,他的喉咙里都在念着江子颂这个名字。十分的希望那个人能出现在这里。

    但是有了第一次,还会有第二次吗?

    贺承被力量甩了出去,好阵头晕眼花才看清来人。

    那人用靴子狠狠踩上了他丑恶的东西,钻心的痛处让贺承大喊出声,冷汗满背,侧身欲逃。

    接着又是一脚踩上了他的手,贺承惊慌失措,只得在地上滚来滚去,以求好受一些。

    司马文撞进男人寒冷如冰的眼里,一时忘了要说什么。

    “义、义父”

    江子颂喜欢笑,他知道的爹爹脸上常带着两三分笑意,颇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可现在

    江子颂面无表情,只有那双眼睛锋芒扎人,看得司马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简直判若两人。

    他竟物一时间看不清爹爹心里在想什么。]

    甚至他的背后忍不住起了一层冷汗。

    爹爹。

    司马文这才发现自己根本叫不出来。

    他看见白袍在眼前晃悠,那人用手指掐起他的下巴,力道很大,生了痛楚。

    空气仿佛凝结,他冷笑说了一句:“司马文,出息了?”

    犹如魔物。

    司马文咬着嘴唇微微颤抖,不赞一词。

    他又重复了一遍,眼里冷若冰霜:“是不是出息了?”

    高大的男人将披风裹在他身上,一路抱上马车,直接吩咐车夫一句。

    “回府。”

    司马文靠在角落,双手紧紧抓住身上的披风,低着头一言不发。

    接下来面临的是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只是,知道爹爹真的生气了。

    “是不是我平时太宠你了,仲镜?”男人将他压在床上,听着是问句事实上却是毋庸置疑的肯定。

    男人又是笑起来,司马文只觉得渗人,“是我放养得你久了。”

    少年闷哼一声,脸色煞白。

    “疼吗?”江子颂撩了他凌乱的头发在耳后吐出几个字:“这会儿晓得疼了?”

    司马空这时才知道义父平时有多么宠他,一次次地进入如同一把刀子,每一次都能听到切割的声音,切得他四分五裂,鲜血直流。

    仅仅就是一次,江子颂做了半个时辰多,到第三次他连大腿内侧都是颤的。

    而自己早就泄了个把四五次了,进去的精已经染的他双腿泥泞不堪,有的都进被子里面。

    江子颂不曾饶他,再哭再喊,只是将人压下去,反锁了双手,继续往里顶,顶的司马文双眼红肿,闷声地叫,双腿大开,无助地在床上前后晃动。

    那被撞得噼啪的花穴早就红肿不堪,像熟烂的李子包裹着不善意的凶器,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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