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薄茧,轻轻磨蹭,粗糙的质感格外的舒服。
恕他贪婪这俗红尘,想拥一世的断肠温柔。
该来至的批评、厌恶并没有来,只是头被触碰,刹然睁开眼睛的时候,义父正在用手抚摸他的细柔发丝。
在他看呆的那一刻,男人低下高贵的头颅轻轻吻了他的额头,一瞬间眼泪忍不住滚下,喉咙也疼痛哽咽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江子颂笑得这般好看,好看得他愿穷尽一生风华。
虽然那样的笑容曾在他面前绽放过许多次,但此时的意义却不同凡响,尤其当吻落在了他的额头时,就代表了义父接受了他。
江子颂只得将人裹被子里抱在怀里像个母亲般哄着。
司马文还发着烧,一哭便停不下来。到了后面硬是哭到睡过去,而义父自然在他怀中。
人已沉睡,衣袍暖染桂花香。那散发出的气息盈满了整个屋子甚至入到遥远的梦里。
第二天起来,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清清爽爽,感冒经过昨天一夜已经全部好了。
而江子颂
司马文确定是做了一场梦,尽管昨晚义父抱着他睡的触感是那样真当午饭看到回来的江子颂如往常一般用饭时,更是直接将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
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他躺在床上,时光如旧流逝,口中泛起苦涩,俯身吹吹灭了灯。
夜里一声吱呀门响,有微弱风吹进来,当司马文意识到的时候,已被这来者不善的人堵住了嘴巴,张开便被塞了一口舌头。
少年恐惧,反性地挣扎想摆脱挣扎,奈何力量悬殊,始终无解,触碰之间便摸到了对方右手大拇指上冰冷的玉谍。
那人亲吻他脖颈,小戏子渐渐放开了挣扎,内衣也被解开,胸口感受了一片凉意。
纤瘦的大腿渐渐被分开,粗糙的手掐上害怕大腿内侧微微颤抖的肉,听一阵窸窣,司马文感觉自己女穴被手指涂抹上了冰凉滑腻的东西。
那手指不紧不慢,由内到外,仔仔细细将丰肥的花瓣儿好一阵儿涂抹,故意地划开肉瓣儿按弄肉粒,当成玩具般揉扁搓圆,挤弄得变形。
“唔”穴儿动情地分泌出爱。
男人直梆梆地就着屁股便一顶,话儿被穴儿吞掉了大半。
小戏子感觉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背冷汗啊地叫了一声,眼泪珠滚落,疼痛地收缩肠道,交合之处沿着性器带出鲜血来。
那道儿软弹而紧致,破开层层褶皱,男人忍不住舒爽地哼了一声。
司马文一口咬上精壮男人的肩膀,含糊地骂:“坏爹爹!”
微弱的月光下,才显现出来者俊丽的容颜,那漆黑剑眉下的眼光韵如一潭水。
江子颂合上那胡乱抓着床单的手,不禁笑了,红唇凑近那人的脸说:“怎么认出我来了?”
房屋内暖和,这番动作不得不使司马文出了一身热汗,就连手心的都是湿漉漉,手臂被人压在头顶合十一握,漂浮的心立马安稳许多。
“大屁眼子!”
江子颂看着少年瞪着一双微红的眼睛,悄声低下头提醒道:“喂,口胡了哦?”
话音刚落,那被压在床上的人呜呜哭了起来。
“哟,怎么了这是?”
“你弄得我疼。”
其实司马文很想责怪义父白日那般故作姿态的模样,害得他认为是在做梦,可到底最后也没能说出口毕竟得到自己想要的了不是吗?
缱绻旖旎,炽热含着欲望的氛围将他们两人包裹其中。
到极动情时,司马文便喘息着紧紧夹住那柔韧的腰肢,脚尖绷得笔直。
柔软的穴肉被棒槌层层破开,来回摩擦,刚开始的青涩疼痛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