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低估了事情的难度性!
现在她的两只手被压制的动弹不得,连摸到腰带都不行,更别提拔剑了!
这个中年男性的力气比她想的大得多!
她慌了,挣扎间,她的衣物被男人扯落,少女白嫩的胸脯暴露在空气里,落昊一手抓上了那刚刚发育的酥胸,使劲揉捏着,另一只大手隔着衣物,流连在她的股缝间,带着酒气的嘴巴也叼住了她的小嘴,肥厚的舌头连着唾一起挤进了她的嘴里,让她阵阵作呕。
“唔嗯”
落昊的喉咙间传来享受的吟声。
慌乱中,落子宁总算是挣脱了一只手,她还是太过稚嫩,面对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彻底慌了,她挣扎着摸向腰间的剑柄,就在她刚好不容易拔出快一半的腰带剑时,那只捏着她酥胸的大手一下子擒住了她的手腕。
落子宁一惊,对上了落昊突然锐利的眼眸。
他是醉了,但还是保持着很多的警惕。
“你”
就在他眯起眼睛,浑身散发着一股寒气,捏着她手腕的大手也越来越用力、力道大的落子宁都痛苦的皱起了小脸时,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声音,像是什么物体因为快速移动而划破了空气。
接着一道身影闪过,落昊闷哼一声,沉重的头颅撞在她赤裸的锁骨上,然后被人扳到了床榻下。,
,
九死一生的落子宁怔愣着,看到突然出现的齐程柯正站在她面前。
他原本就阴沉着脸色,当他看到落子宁那完全袒露的上身时,更是低沉的不行,但此地不宜久留,齐程柯也没来的及说什么,只是上前把她散乱的衣物拢了拢,然后抱起她,跃起间几下就来到了贵妃殿的后面,避开了殿前等候的那些侍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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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齐程柯紧紧抱着落子宁,一路上用轻功很快就出了皇宫,他脚步不停,直接带着小人来到了齐府中,进了自己住的院子里。
他冷着脸,全程一句话也没说。
进了自己的卧房,大手一抛,把落子宁扔到了床榻上,然后便双手叠交放在胸前,就那么站在床榻边,他看向她的眸子里带着滔天的怒意。
这一路风大,天也冷,本来就没穿多少的落子宁被冻的瑟瑟发抖,原本一直在空中上下不定的身体突然接触到了实物,落子宁眼前一花,浆糊似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眨着眼睛呆呆的和齐程柯对视。
屋内的气压变得很沉闷。
齐程柯的怒气值到达了极点,他的胸膛起伏的也越来越剧烈,最后他终于是忍不住,几乎咆哮着吼了出来:
,
“你说说!你是在干什么?!!”,
他这么一吼,吓得落子宁抖了抖,神志回归,她回想起来了刚才发生的种种
带着酒气的嘴唇恶心的大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摸着
那居然是她的父皇!
被用力抓捏过的乳房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她的喉咙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干呕,眼泪也瞬间冲破了眼眶,落子宁挣扎着爬到床榻边,扶着柱子干呕了起来。
齐程柯见状,饶是心里的怒火烧的再旺盛,也不得不消减了大半,他转身出去,给她弄了一些清水漱口。
守在她身边的时候,他有些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后怕的出了一手冷汗。
幸好
若是今晚他没有赶到那真的是不敢想。
今晚春宴结束的时候,他想着自己马上又要出征了,下次再见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心里难受得很。
正巧最近各国使者造访,长奉之忙的不可开交,于是他就跟他招呼了声,可当他到了落子宁现在住的地方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