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为饲 第17

了怨恨,让他无有一日能安心过日子。

    “我想卿卿也不会说实话,也罢,卿卿反叛之事确凿有据,后半生便是死也得死在我手里。”魏伯修没能易威为爱,反是想起往日的思念和恨意,就如火上浇油了一般,气上加气里。

    他抱起还在那儿装模作样的姑布晚回到榻里。

    魏伯修的举动突然,姑布晚一个失重,不由惊呼一声,被放到榻里后又被一具身躯紧压着,她四肢展开不得,动不得,除了惊呼和挣扎,什么也做不了。

    喘息几口气后,姑布晚挣出数语:“陛下,我、我不知要如何解释,但我离开长安,并非是因不爱陛下了。”

    重生的事儿她说不得,就算说了,魏伯修也会以为她在找借口搪塞。

    “我不会再信卿卿的话了。”魏伯修一派杀气,将她身上的衣物一扯,随手而碎丢在地上,呵热的手指揉着若隐若现的凸核,直入湿热的底端。

    “陛下……”魏伯修肚皮儿靠了下来,姑布晚感到他那处的坚硬与火热,脸颊和颈上不知不觉泛起一层桃花颜色。

    魏伯修双目掉神,面露悲戚之色,避着姑布晚的伤口,但举止并不温柔,指尖灵活,对着那可怜娇嫩的花瓣忽扯忽刺,忽拧忽捏。

    旷了好长一段时日,姑布晚不经重创,非常惊怯,已是消受不住了,怕得珠泪籁落落掉了下来,一头倒入魏伯修怀里痛疼低吟求饶:“陛下……我疼。”

    魏伯修听了,放出一声冷笑,捉住姑布晚的手搭到自己的胸口上,道:“我也疼,可是卿卿不知。”

    在姑布晚眼里,魏伯修此人虽然急色非常,肉欲之情难以割舍,但不曾以肉欲用事,那么多次的欢爱里,包括初次,他的举止都是柔柔的,端着怜香惜玉的态度,对她从没有有一毫愠色,不得趣了也没有一句怨言,哪里像这次这般焦急粗鄙,口里有骂言。

    想起从前的温柔,她有些难过了,眼泪不由流得更多了。

    魏伯修在下方不雅捉弄的手伸了出来,哪管手指上沾了那暧昧水渍,直往姑布晚的脸颊上摸去。

    姑布晚情态愁牵艳容,张着一张嘴声声哀求,苦苦哀怜,魏伯修见了、听了都不为所动,她被那只又湿又热的手触碰得欲避不能,只能热泪挂着腮颊,任他摸了半天:“陛下……我从来没有生判心,陛下勇猛如此,我哪里是陛下的个儿……要我有那种心思,在陛下还是大王时,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粉红的脸颊带着泪水,晕着玉露,很快就湿了一大片,湿润的脸庞如春驻一般娇媚动人,魏伯修痴痴看了许久,手没闲着,野心勃发,三两下就宽去了姑布晚的衣裳,紧紧贴靠了上去,咬着耳朵:“那卿卿为何要离开长安?”

    “我若不离开长安,必定会死的。”姑布晚有苦说不出,眼泪流得更多了,“陛下,我会脱阴而死的。”

    姑布晚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魏伯修见了,顿生起一点怜意,可听见什么脱阴而死,他又着了暗气。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拿这可笑的理由来搪塞人!这男女之间的恩爱美妙之事,怎可会伤人性命?

    魏伯修切齿回道:“卿卿总是满嘴谎……卿卿这张嘴,今日要不说实话的话,要不就这般呻吟到天明。”

    “陛下……我没有撒谎。”姑布晚也不想说自己是脱阴而死的,在前些时候的梦境里她是因食太多砒霜才致体弱气绝,可这也是无凭无据之事,说出来魏伯修也不会相信。

    魏伯修等了一会儿也没等来姑布晚的真话,柔曼在前,他没了什么耐心,也因旷了许久,一时生疏,没有照准风流孔,一个滑溜直挨着那半开半合的缝蹭了一下。

    无意一蹭,倒惹得姑布晚芳心微露,派出一团滑软粘液出来,如线一样慢慢流至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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