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为饲 第14

句,就滴一粒珠泪打悲的姑布晚笑里藏刀,会联合匈奴一同来对付他。

    魏伯修不愿意相信,但冷静下来回忆往事,姑布晚的身上又确实有许多奇怪的地方,比如她忽然甚精房术,放出柔媚态度来说些动听娱耳的海誓山盟,不知从哪一日开始,枕席上的风光之美,变得不可尽述。

    也不知从哪一日开始,她不安本分,变得贪财无艺,她还变得很是细心,能够预料未来之事,说自己不久后会死。

    是因为怕奸状自发,所以先一步打悲?魏伯修想不明白。

    可是她若真有谋反之意,当初为何要替他挡箭?想到这儿,魏伯修再三思考后豁然开朗,认为此事非真。

    是了,要是她有害他之心,是绝不会替他受疼的,这定是别有肺肠的人使的一条离间计,他睡了一觉把胸中的疑虑悉数消除,先将此事隐瞒下去,再命人查究此事,要查个水落石出。

    又半个月后,朱御踉跄趋入,汗然来报:“陛下,如、如果属实,要如何处置?”

    “属、属实……吗?”魏伯修喃喃自语,“确凿有据吗?”

    朱御汗出如蒸,点头又摇头:“但、但有兵士来报,说在河套看见了……看见了姑布美人。”

    朱傅走后,魏伯修回到昭阳殿里呆坐,眼神空洞,看着不远处摇曳的烛光,不禁想起姑布晚的粉庞儿被烛光映射时的可爱之处。

    姑布晚有八分姿色,更兼伶牙俐齿,魏伯修很喜欢听她说话,即使她说的话不着边际,让人听不太明白,即使她只是在无聊嘀嘀咕咕,但在他眼里,也是有可爱和可取之处。

    姑布晚在榻上的言语也是有趣的。

    那时她受箭伤后,他不得已与她旷了近一个月的欢爱,因旷了许久,她又如初次一样紧涩,他碍难前行,不能像以前那般想快则快,想慢则慢,任意自由了。

    可他急色,没有垂怜心肠,弯指作勾挠了挠,温存两下便捧了粉颈,强行尽根。

    几番冲击,底处非常酸胀,她不快活了,肚皮绷得甚紧,两下里又惊又怕的,忙缩腿用膝顶住他的腹部,要他暂且先出去,待自己缓了气再来纳。

    可他已发箭,怎能说收回就收回,于是稍稍松了劲,还柔声宽慰着她,道:“我轻一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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