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的是逢针之技,其实说的是另一方面的事儿了,我如今恼了,只能说陛下的针技泛泛而已。”
说着,卷起被褥向内一滚,闷闷地睡在那张被褥下。
魏伯修的心极细极深,听她抱怨也懒去反驳辩解一句了,他向内也来一滚,滚到她身边去:“泛泛……而已?明明卿卿这几日泛滥成灾似的,不是我不行,而卿卿是贪了。”
姑布晚不知疲倦地装腔,装的十分精细,魏伯修来到身边后她加重鼻中的气音,喉咙里
的呜呜声也不断开:“呵,陛下可别说我贪来遮掩自己的不行,这是两码子事,不可混为一谈。”
不知是烦她的作态还是没了耐心,魏伯修啧了一声,清脆短促。听到耳边的声音,姑布晚心间一抖,默默闭上了嘴巴,揣测他的心情是好是坏。
揣测片刻后,才等到魏伯修开口:“卿卿怎么不继续装了?”
“我、我才不是装的。”是装的也不兴当人面说,说出来没有台阶可下,丢脸的是自己,姑布晚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装的。
“好吧。”魏伯修换了一句话,“怎么不继续哭了?”
“陛下喜欢看人哭吗?”姑布晚从闷热的被褥里冒出头来,这句话她听着也不喜欢,问话的时候别气一哼,态度格外不善。
“是。”魏伯修慢条斯理地凑到姑布晚微红的耳边,轻轻笑几声,将热气洒进她耳内,“你真哭或者是装哭的时候都是娇俏的模样,那处和你的模样相同,一出一入后红白相间,乍吐艳光,阴阳失序时你也是白浓浓,红艳艳的,想想我就会变得更淫荡。”
说完再笑。
这些话字字让人耳热脸红,姑布晚恼羞成怒伸手把魏伯修攮远:“陛下!”
双手来攮,魏伯修的身子动也没动,像一块沉重的石头那样立在她身边。
“所以你打算睡觉还是想过纵得我更淫荡?”魏伯修微微含笑,并不介怀姑布晚的无礼,他按住胸口上的手问。
“睡觉。”姑布晚不敢再装了,气恼地抽回手,吞进袖子里。
“睡吧。”魏伯修灭去帐篷里的火光,静静地躺在榻里。
不过一刻,二人一起入了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