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凶。身体软得要化掉了,水分还在不断流失。
望着身下颤巍巍蜷成一团的孩子,龚晏承感到怜爱的情绪很多。他很愿意按她希望的去做,甚至恨不得立刻给她一切。尤其她哭得这么可怜,就更难忍住。
可是,正话反说抑或骗人都不是好习惯。他还是希望孩子学会真心实意地、实事求是地表达自己的需要。
男人曲起的指背再一次抚过女孩湿红的鼻尖:“san,想要什么?”
苏然低低呜咽一声,不答话,只扭了扭屁股。
龚晏承垂眼望过去,白皙的臀肉上是淡红的掌印,鲜艳而扎眼。中心的位置乖顺地被他插着,还在轻轻晃着吮吸。
再没有比此刻更适合管教的时机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