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并不知晓作为起源的自变量是什么。唯一知道的,是眼下自己根本做不到得体,也做不到成熟,连假装都好难。
怎么会这样?
她软绵绵地伏在台面上,脸烫得好像发了烧,呼吸也跟着不畅。心脏随着那种隐约的渴望被一点点揉乱,皱巴巴地收缩、舒张。
下身以同样的节奏含吮着男人的鸡巴,如同溺水之人骤然浮出水面进入胸腔的第一口空气,吸纳得好深、也好重。可是还不够,要更里面……
如同空气要进到肺里,他也该进到她身体内最深的地方。
龚晏承被夹得闷哼一声,笑道:“小家伙,别这么夹……真想被干坏?”
随着一声低哑的叹息,他又插进去一点。指腹揉着女孩湿润的脸颊,一点点将内壁撑开。手上很轻,身下却重。
“唔……”苏然大口呼吸着,发出低弱的呻吟。脸上一片湿红,神色也逐渐迷离。
可是,不够。不够。
还远没到她想要的。
一时间,苏然脑子里乱成了浆糊,迷迷糊糊一片。
所有一切都远去,只余下想的念头。
而具体想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浑身都湿哒哒的,那种黏腻而滚烫的感觉似乎煨到了心里。屁股下意识地晃起来,里面还夹着男人的性器。
起初很慢。渐渐地,小女孩似乎得了趣,心底的渴望也稍稍缓解,于是,动得越来越快,前后耸动着吃他。
可她跪了太久,也被操了太久,身体早没什么力气。没动多久就塌下去。
将将涌起的一点快感立即变得微弱,饥渴的感觉甚至比她自己动之前还要恐怖。
苏然终于忍不住呜呜哭起来。
太想了……她真的,想到自己也没办法。
要怎么说?求爸爸操自己吗?让爸爸插得重一点……
心里已经在说了。
而嘴巴开开合合,却只能发出黏腻低弱的呻吟。
也不是没说过,怎么会那么难以启齿?
苏然实在想不明白。
就好像她同样也想不明白,明明龚晏承根本不爱小孩,也没有养孩子的经验。可他的举手投足、对待她的所有细节,怎么会那么像?
最近似乎更像了……
像到她常常要混淆。
这样的情况下,再去发生关系,实在太过分。清醒时,也会觉得难为情,感到无奈并且罪恶。
可只要来到他面前,她又会软成一只湿透的猫,只想哼唧着往男人胸口钻。
好像真的退化成小孩,心理层面的需求变得疯狂而可怖,希望占据他的全部。身体、心和思想,所有可能的一切。
无论身处何种场景,是否合适,只要在他面前,就总是要闹脾气,总是要撒娇,从小规训而来的教养全都没了。
全凭心意和直觉说话、做事、反应。
她很喜欢那种感觉。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宽和地望着她笑。同时,也感到他的性欲。就是这种反应,让她一点点变得湿、而且软。
于是就更过分,也更口是心非。
其实也不全是假话。
每一句不喜欢和讨厌,也许有一瞬是真的,因为太爽、爽到受不了。生理性刺激已经太过分,再迭加心理层面的冲击,形成的快感和战栗就是极致的。苏然甚至要用恐怖来形容。
可大部分时候,那些拒绝的话都是它们的反面,喜欢,或者爱,想要或者凶一点。
按以往的情况,苏然觉得该是时候了。
可身后的男人仍未如她所想的动作。只是插在里面,温柔地摸她的头发、脸颊、下颌。
而越是抚摸,苏然越感到难耐,哭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