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想偷情?”“不可以吗。”玺尔反问,在她脖颈上轻吻着,“情妇和金主哪来的情。你要是为了钱,我身家千亿美金。你要是为了权,胆子多大权多大。你要是为了情,我还没有王妃和床伴,也没有排着队等待认领的私生子呢。”她挑起玺尔的下巴,让他以一个绝佳的角度垂下眼皮凝视她,“你有sliver厉害吗。”玺尔摇摇头,轻笑一声,拉起她的衣袖打量那伤处,“银的家族势力至今都是迷,他生来负责继承和接任。剩下的其他家族,拿到的不过他手中三分之一产业谋生。他有粮仓的同时,还有国际禁用的激光和生化武器,不过这些东西也够他猖獗一生了。”他把玩着余姝的头发,扔去她头上的一片落叶,“我让你爽不是更重要。”玺尔心情一瞬间阴郁下来,他所在的王室极其富有且具有国际影响力,是现代所剩不多拥有实权的贵族,可他上面还有个年长的哥哥。犀利的眼扫过她微张的唇瓣,玺尔一眼就看出来她在怕什么。“你知道他结婚了吧,这个不是什么秘密,但情妇,好像就你一个。你愿意跟我好,我就挖了他墙脚。”玺尔眼神闪着光。“我不要。”她摇头拒绝,这要是被那个疯子发现,她可不得掉层皮,实在是亏了。他拍了拍她的手,弯腰吻了吻她的手背,单手扯下领带,压着余姝绑在她后脑,将她眼睛死死的遮住。“我都不知道你是谁,赶快取下来,我要走了。”她高抬膝盖,顶在两人之间。“我是玺尔,玺尔。”他抬起余姝的腿,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一枚作恶的证据。酥麻的感觉让她险些没站稳,余姝委屈的摸着那吻痕,“你吸什么。”“怕银发现?”玺尔笑嘻嘻道,“银不要你了,你就跟我走得了,我在北冰洋附近有小岛,我们可以住在那边看极光。”“松开我。”她停下挣扎,愠怒的圆眼隔着眼皮都在瞪着玺尔。两人这样的体位姿势,在阁楼安静的氛围下,早都已经都脸蛋绯红。玺尔回过神也来了劲,听着楼下激情的舞乐贴近她耳边戏谑一笑,“让我进去?”他的膝盖抬起,有意无意蹭着她裙底,余姝咬着唇轻喘,“我敢开门,你敢进吗?”醉意上头,玺尔的两个脸颊都要红透了,盯着她的下半张脸笑的淫荡,“我和银可是十几年的好朋友。”这样的话余姝听的晕乎乎的,挥舞的手只想推开他,“所以朋友妻不可欺,你快放开我啊。”“我还要遵守这东西?”玺尔弯下腰,将她紧紧的圈在自己怀中。拿起一旁的红酒,托着她的腰,高抬杯口,一股细小妖艳的冰凉液体顺着余姝的脖颈自乳沟下滑。她仰头感受着红酒如同毒蛇一样爬在自己身上,只是还不待她说什么,玺尔的嘲讽已经落下。“朋友妻,你是他的妻子吗。”“你只是他的情人,带不上台面的那种罢了。”玺尔笑的玩世不恭,将她死死圈在自己怀中。只是下一秒,酒红色的帘子被猛的人掀开,余姝在眼前感受到一闪而过的光亮,接着禁锢她的玺尔重重的被踹倒在地。她瘫软的身子落入薛天纵怀中,鼻息是熟悉的味道,单手托着她的男人臂弯的力量隔着衣服传入她的感官,眼睛虽被玺尔的领带蒙上,但她乱跳的心知道这个男人是谁。领带被人粗暴扯下甩在一旁,余姝盛满水雾的眼在接触到水晶灯光时下意识闭了闭,薛天纵伸手盖住她的眼,将她埋在自己胸口,冷漠的看着地上捂着胸口吐血的玺尔。“银!”玺尔叫住他,脸上闪过一丝被发现的慌乱。他擦着血摇摇晃晃站起身,看着那临危不乱的背影,以及深埋胸口的女人轮廓。薛天纵冷笑一声,“玺尔,我以为,你和周家那群杂碎不同。”男人迈步离开,留下一脸阴沉的玺尔呆愣在原地。卧室橘色的暗光点点,除了几个编织沙发和木桌外,剩下的一切都是高科技操控的家具。薛天纵跪在床边给余姝膝盖涂着祛疤药,他眸中无色,一向闪闪惹人爱的紫瞳黯淡无光,一点点将乳白色的膏药擦拭差不多才抬起了头。“他都说了什么,有没有为难你。”包在睡衣里的余姝微愣,她还以为那句朋友妻不可欺被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