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点。她一人从暗门下了楼,有了之前的教训也不敢离城堡太远,沿着溪流散着步尽量远离人群。但走两步,身后草丛就有几个雇佣兵盯着她,余姝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尽量忽略他们的存在。到了这地方,手机她都很少玩,更别说里面的游戏,因为有比电子更重要的东西等着她去享受,比如说,人生。身后传来一阵人群哗然,余姝回头望去,只见被簇拥的身着深灰西装的zaker蹦蹦跳跳,引人注目的永远是他阴阳难分的脸和毫无生气的肤色。他身旁是相对沉着冷静的薛锦鹤,单手插兜迈步走进城堡内部,同样是一身浅灰色的高定西装,泛着光的领带在月下像浮动的精灵。两人的头发固定的结实,前额两撮弯曲的短发随着动作微微摇晃着远去。龙须背头这种考验气度和颜值的发型也只会更加衬托他们的不凡,两人高挑精瘦的姿态在一众西方面孔里也是佼佼者。这一家,人均身高190,她暗想。凉亭里的她用碳纤维自动鱼竿钓着鱼,旁边的巨蜥面目狰狞,嘴角口水不断,肥硕的爪子比手还要大上几圈,安静的等待她的喂食。眼前冒着泡的池塘暗波流动,鱼竿自动收杆,钓上来了一条金色锦鲤,也就是蜥蜴的自助餐。她提溜鱼尾,巨蜥也张开了深渊巨口吞下,随着几条鱼下肚,余姝调整好鱼竿靠着圆柱双手迭在脑后假寐。夜晚波光粼粼的池塘折射着城堡的存在,凉亭里的东方美人闭眼睡的安详,月光荡漾在她身上,银色真丝披肩更显矜贵柔美。不少人都注意到了她的存在,苦于身边不少的的持枪雇佣兵也是未敢上前打扰。只是惬意的小憩还没享受多久,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豆大的雨势说来就来激起千层浪,她提着高跟鞋在雇佣兵的伞下朝着城堡走去。一辆皮卡溅起污水停在她身前,主驾的车窗缓缓降下,只露出一双蓝眼的男人打量她一眼,“你是什么人。”给她撑伞的雇佣兵率先开口,“队长,这位是余小姐。老大特意叮嘱了要保护好她。”后座的门被拉开,余姝轻手轻脚坐了进去。又是密闭的空间,开着车的男人给她扔来一个毯子,“别感冒了,我是效力于弹壳武装的海战指挥,kris。刚刚从黑海回来。”“你好,我是余姝。”她擦着小腿的泥泞说,什么蛋壳不蛋壳的,薛天纵居然还养了一个基地的雇佣兵。“中国人?”kris看了眼后视镜,白花花的小腿看的他当即一阵火浮出,很快也就移开了视线,“难得见老大的城堡里有个女人。”余姝当即笑了出来,“是难得,一般都是带去酒店的。”kris点上烟,胳膊搭在车窗上,上面爬满了深色的伤疤和密集的小图纹身,他弹了弹烟灰高冷道,“也是。”“说明你不是一次性的。”余姝脸一沉,“谢谢。”车门被重重的关上,kris疑惑的看着那生气的身影,半晌后才开着车悠闲的回了后方的基地。顺着出来的暗门,余姝又躲过正在推杯换盏的权贵们走上楼梯。侧身偷看时,一个有力的大掌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捂住嘴向后拖去。“小偷小姐。”玺尔玩世不恭的笑在黑暗中响起。她在帘后看了多久,他看了偷看的她多久。
“我不是小偷,我叫余姝。”她烦闷的推着胸口的男人,谁曾想男人那张妖孽的帅脸越凑越近。“你是,银的情妇?”他十分确定,伸出食指抚摸着她温热的唇瓣。唇上的细痒在黑暗中放大她的呼吸,余姝胳膊被他死死勒在怀里,逃也逃不开一丝,在无尽的恐惧中感受着唇瓣上的温度。外面的音乐和灯光一齐传了进来,玺尔胸口的深紫色衬衫大敞,露出白嫩的皮肤和纵横的鞭痕,这种岁月洗礼后依旧残存的痕迹看起来十分骇人。“看够了没。”他道,呼吸一点点洒在余姝脖颈,贪恋的嗅着她身上的香甜。这样的距离,让她下意识偏头腰也往下沉,她出言提醒他,“放开我,他要是发现我不见了,会——”“会怎么样?”玺尔打断她的话,鼻梁贴着她的动脉挑逗。她不语,后腰那炽热的手渐渐下滑,抚到她臀肉时,余姝抽出手按了上去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