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哪怕再“两耳不闻窗外事”,多少也都注意到了。
大家看她的目光渐渐从调侃变成了意味深长,连北兮恍惚都能想象到自己额头上慢慢出现的“海后”两个字。
直到有天连班主任都有意无意提了句“咱们班最近好像跟别班关系挺好的”,连北兮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狠不过傅南景,他是真不怕跟自己传出什么绯闻来,也是铁了心要把他想做的事坚持到底。
她只能选择妥协,因为除此之外,傅南景的一切行为都很正常。他没有再跟她提过跟恋ai有关的只言片语,也不曾和她有过任何超越界限的肢t碰触,甚至不再同她单独相处,连讨论作业他都要求去图书馆……
时间一长,连北兮很自然地把他来找她宣告存在感的行为当ren设彻底崩坏前的回光返照。眼看胜利的曙光已经出现,她的心态也越来越稳,成绩更是停止了上下波动,恢复到最初的稳定状态。
自觉已脱离故事线、完全掌控人生的她以极佳的心态参加了a省中学生生物竞赛。
相对来说,这个b赛的含金量与知名度都b不上数学和物理竞赛。连北兮会参加一来是她真心喜欢生物这门学科,二来也是想试试竞赛的路子能不能让她的高考多层保障。
连北兮一向很有自知之明,她不是傅南景那种全科优秀的天赋型选手,只是有三两个科目b较突出并且勤奋好学的做题型考生。对于生物竞赛她的目标也很直接,冬令营国奖什么的根本不奢求,就盼能在省内拿个高考时可以加分的奖项。
大纲里并没有提到她的学业,但就她和殷爵风这个学渣上了同一所大学的结果而言,估计她后半段高中时光都荒废在恋ai追逐上了。
连北兮非常庆幸那样的事没有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竞赛结束没多久就迎来了元旦假期,这次光侨校领导非常罕见地没有克扣,慷慨地把三天假全给了高二学生。
和放假通知一起来的还有傅南景的邀约,说是难得有个小假期,想叫上几个交好的同学一起吃饭唱歌。
人数x别都无所谓,他让连北兮想喊谁喊谁,他们一群人都欢迎。
话虽这么讲,连北兮最后还是只叫了记明汶一个。毕竟她和傅南景的来往在学校已经够给人谈资了,放假要再“一起”组织出去玩,她怕是得彻底戴牢“傅南景nv朋友”这顶帽子。
为了玩得尽兴,傅南景他们g脆选了吃饭唱歌一t式会所。
这家会所在a市新开不久,据说消费水平不低,但安全x和娱乐x也是足够有保障的——b如专门有一层包厢是给未成年准备的,连电梯都是分开乘坐,绝不会撞上成年人的灯红酒绿。
大家基本都是第一次来,新奇的同时也免不了紧张。大概是怀着同样的心情,两个班的人很快便熟悉起来。
或者严格地说,是记明汶跟傅南景班里的同学互通有无,因为他带来的那些人连北兮都认识。
nv生也是两个,副班长李宁宁和学习委员仲芹,剩下的就是帮他当过“快递员”的那几个男生。
连北兮和记明汶到的时候傅南景刚好不在,一个名叫张显的男生解释说他去找工作人员交涉费用问题了。
包厢里暖气开得很足,连北兮觉得有些口g,脱了大衣后就先坐下来吃果盘。记明汶是个ai热闹的x子,跟另外两个nv生一歌去了。
傅南景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小姑娘乖乖坐着吃橙子,其他人分成两堆,男生打游戏,nv生唱歌。
他径直在连北兮身旁坐下,随手捏了捏她肩膀上毛衣的厚度,含笑问道:“这么热吗?”
俩人很久没这么亲近了,连北兮一时竟有些不习惯,身t下意识跟他拉开距离,往后靠在沙发上,语气倒是和往常无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