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误认知,却也不敢一次x把话说si,毕竟脱离人设总要有个过程,傅南景明显对她还有感情。
至于有关双方家长的那句戏言,连北兮则选择忽略,因为傅南景的话绝不是无的放矢。大纲里虽然没有格外提及连家和傅家,但结合“她”和殷爵风坎坷的恋情线以及傅南景锲而不舍的追妻线,不难推出家里多半是对她和傅南景的结合乐见其成。
原先她和傅南景清清白白,一直觉得父母是信任自己,才不对她同傅南景的来往做任何管束。如今看来,这未尝没有被设定好的可能x,不然怎么突出殷爵风作为“天降”难以撼动的地位?毕竟竹马傅南景可是众望所归的。
既然不是友军,连北兮才不会傻到主动谈论他们给自己添堵。
傅南景听到她否认两人关系时眼底闪过一丝y霾,连北兮果然只是一时“x”起,没有想过跟他好好发展恋情。不过没关系,他做足了心理准备,小姑娘不懂事,自己慢慢教就好了。
“好好好,你不想早恋我们就不早恋。”明明是顺着她的毛捋,连北兮却听出了满满的敷衍之意。
她在心里叹气,看来离傅南景完全脱离故事线还有的磨。
“那你还不快放开我?别忘了《学生守则》是怎么规定男nv同学正常交往距离的。”
傅南景听话地松手,然后低头在她唇上啜了一口,动作迅速又准确,连北兮连躲都没得躲。
“我不记得了,不如你告诉我它们是怎么规定的。”
连北兮被他无赖到了,拿手恨恨抹了抹嘴,“哼,就这水平还学生会主席,简直浪得虚名!”
傅南景也不在意,光是含笑看着她,像是在纵容不懂事的小孩般,好脾气地说:“嗯,是我名不副实辜负人民群众的期望,下次再选就选我们兮兮好不好?”
连北兮感觉再聊下去自己就要心梗了,她不客气地把傅南景往门口推,“不想跟你说了,快走快走……”
傅南景配合地往外走,临了又扶住门,转身0了0连北兮的脸,叮嘱道:“乖,记得涂药。”
回答他的是连北兮迫不及待的关门声。
第二天早上,连北兮掐着早读的点赶到班级。
“诶兮兮,昨晚g什么去了?很少见你迟到啊。”记明汶上下打量着神情恹恹的连北兮。
连北兮拿出语文书打开,两手撑住额头以遮挡微阖的双眼。
“别提了,睡到半夜突然惊醒,想起还有三张卷子没做,只能四点不到就起来赶作业。”
“这是什么鬼故事……”经常赶作业的记明汶感同身受,一脸同情地看着自己可怜的同桌,“不过按你的习惯不是都得写完作业才睡觉吗?”
连北兮顿时语塞,大脑高速运转了几小时,刚刚一个没留神就说了实话,现在总不能告诉记明汶她是因为纵yu才忘了还有卷子没写完吧?
“家里有亲戚来,我陪了大半天,身心俱疲,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连北兮半真半假地回道。
同样感受过七大姑八大姨威力的记明汶了然地点点头,没有再追问,“那你眯一会儿,我帮你盯着有没老师过来。”
连北兮笑着谢过好友,她现在其实也睡不着,就是起得太早眼睛酸涩,能闭目休息片刻也好。
她今天运气不错,一直到早读结束,语文老师都没进班巡查,第一节课又是她擅长的英语,不用耗费太多jg力听讲。
熬到下课铃响,连北兮立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趴桌上小憩一下。谁知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听见隔壁桌的nv生在喊她名字,说外头有人找。
连北兮强压着睡眠被打搅带来的焦躁和怒意,慢吞吞地走出班级。
傅南景拎着个袋子正站在走廊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