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轿子,纵使我美成这样惊天地泣鬼神可单我一个人气势上怎么拼的过她们啊?”“加上我也拼不过。我不会打仗。嘴仗也不行。”关玉秀把眼睛往下看,盯着尚棠一翘一翘的踢甩着鞋的无聊模样,嘴里声音细微到听不出。可尚棠耳朵太尖,还是听到了。越是这种时候,她的感官越是尖锐。所以,尚棠这么招人讨厌,人缘差,绝对也有这部分的原因。“别担心,你就是凑个人数,显得我不那么孤军奋战。不管是动手、动嘴,都不用你来,你就负责站在旁边当个烘托气氛吉祥物,懂不?”尚棠抬起下巴,鼻尖得意的哼出一口气,屈尊纡贵的解释道。“——”“我都说成这样了,你不会还不来吧?喂关大小姐,这么多年了京中的聚会你一次都没去过,偶尔也露个面惊艳一下众人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不好吗?”“惊艳,你就够了。不需要我。”关玉秀此刻吐露了真心话。她丝毫不觉得“惊艳”这两个字和自己沾边,不觉得,不认为,也不想。“需要。”这两个字让关玉秀成功的抬眸了。“关大小姐,我非常需要你。”这句话如此新鲜、陌生,以至于关玉秀听到用在自己身上有极其荒谬的感觉。她很不解的看向尚棠。发现尚棠也正在用那双猫一样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那双眼睛是怎么回事?又美又亮,又狠又野,充满着狰狞着想活下去的鲜活生命力。以那瞳孔为支点,向外扩展出一波波的金色火焰。只要看着就能让人心中逐渐蔓延出许多荒唐又多余的想法和冲动。以至于能做出此生从未做出举动。比如真的瞒着父母和尚棠去了春日宴之类的。春日宴发生了许多事。比如关玉秀得知了自己和叁皇子有婚约。比如看见了叁皇子和尚棠之间亲密互动。又比如在找尚棠的时候突然得知尚棠被野兽追赶坠崖。同时叁皇子也不见了。玉麟像疯了一样的去找人。关玉秀却连焦急等待的时间也没留,没有犹豫的在那众人兵荒马乱之际回了家。颇为无情的举动也让春日宴的众人对她留下了极差的印象。一天后尚棠被叁皇子抱回来,两人都伤痕累累,尚棠昏迷不醒。玉麟也抛下前嫌,不顾非议的频繁前去照看。后来尚棠醒了,第一件事是来找她。“关大小姐,你怎么不来看我?”她拖着病体,一瘸一拐,劈头盖脸的质问。眼里的怒火燃盛到能点着房顶。“看你的人挺多的,不需要我。”与之相对,关玉秀则冷冷淡淡的。

    “别扯其他人,我是问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尚棠一如既往的不会看人脸色,也不会知难而退,她直直的撞进关玉秀的眼睛里,颇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执拗。“因为我要是再去,还会让你不幸。”玉秀直视她的眼睛,用很平静的神态说。尚棠静了一会。接着,用在看某种极为荒唐东西的眼神望着她说:“关玉秀,你不会以为我受伤是因为你跟我去了春日宴吧?”“不是吗?”玉秀苦笑还没浮现,就被根深蒂固的当然压制了,她反问道,用那神态和语气表明她的确就是这么想的。尚棠被气笑了。“当然踏马的不是!我告诉你,我受伤是因为那傻黑熊,那傻刺客,那狗日的爱情,但绝对,跟你没半毛钱关系!”关玉秀眯起眼,不赞同。尚棠则瞪起眼,用强硬的、荒谬的语气把关玉秀的那点反对压了下去。“你也别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求求你别老这么封建迷信了,搞点资本主义都成啊。”玉秀总是听不太懂尚棠的话,其中又以这句话为甚。她在尚棠想要来拉她时,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然后尚棠就噔噔上前几步使劲的打了她的手。边打边恶狠狠说:“让你矫情!”手背火辣辣的刺激疼的关玉秀眼角湿润。“关玉秀,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幸是因为你出了个门而起的,如果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尚棠的语调夹杂无奈和自嘲。说出的话却有一种无所畏惧的果敢和意味深长。她的头发凌乱,黑发如藻散落,故而显得有些邋遢,而那剔透的眼珠直直的盯着关玉秀的模样又有种陌生的正经模样。“我愿意承担你的不幸。反正我这个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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