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身,哑声道,“我不会放过你的。说不定,是你囚禁了我呢。”
郑鸿不能自控地胡乱扭动,体内的烈焰几乎要烧尽一切。凶悍的征伐消耗着他的意志,楚方玉毫不留情地刺激着他体内最薄弱的地方,宫口和花心被捣成了火辣辣的一滩红肉,被淫水渍得越来越敏感,酥麻顺着脊背爬上脑髓,逼迫他张开嘴,发出不成声调的鸣叫。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鸟,被楚方玉那根蠢物钉死在这金玉的牢笼里,濒死时才终于唱出了哀切的歌。
“阿鸿,你爱我。”楚方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膜,“而且更加异常的,应该是你吧。”
“嗯。”郑鸿在昏迷之前苦涩地想,“那就算,再一次爱上你吧。”
在金瓶里的花枯萎之前,破格再跳一支舞吧。
郑鸿倒在失事的悬浮车里,平静地看着楚方玉闭上眼睛。
小意达托着那装着死去的花儿的美丽匣子,走在后面。他们在花园里掘了一个小小的坟墓。
“这就是你们漂亮的棺材!”她说,“你们来年夏天再长出来,会成为更美丽的花朵。”
我知道的,金丝雀不会再醒来。可是花儿们会。
花园里树影摇移,少年牵起楚方玉柔软的手,“走吧。”郑鸿的手指状似无意地勾了勾,“你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