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避开萧虎喜悦和感激的眼神,径自上楼去了。
小虎的笑容僵了一下,他分明看见李焕华的眼睛微微垂下,嘴角也往下坠,倒像是有些难过了。他迟疑了一下,李焕华已经进了房间,哒地一声锁了门,只留下萧虎迷惑地站在客厅。
真珠回到楼上,坐在床上,微微发怔。重逢的喜悦过后,一种难言的酸楚满溢了出来。他摸出那只小小的贝壳怀表,茫然地想,那又怎么样呢,辛哥要的并不是这样的我啊。他不需要知道我还活着的事。
真珠若是死了还能得几分感怀,若是活着……只能惹人尴尬。
他默默取了衣物,进入浴室,温暖的水流顺着白皙的身体滑下,抚平激动的心绪。泡沫冲洗干净,真珠却没有关掉水流,而是坐在浴凳上,腰背后靠,倚着洁净的瓷砖,分开腿,剥开一对秘花。
“啊!……好渴……”真珠把日夜焦渴的秘珠对准了淋浴的喷头,细密的水柱淋了下来,酥酥麻麻地洒在阴户上。真珠渴求得浑身酥软,却仍是咬着牙忍耐,只凭着淋浴的刺激慢慢攀登。
这些天忍耐下来,身体已经渐渐适应了空虚和欲求,瘙痒的秘花渐渐安定下来,于是真珠开始试着戒除频繁的阴蒂自慰。
可他需要治疗。
这具常年受刑的身体需要细致的调养,被专门调教过的女穴惯于情事,需要舒缓的忍耐,可是被玉楼专门调弄出来的“珠”,却实在是过于敏感了。畸形的渴求日日夜夜折磨着他,尽管他试图拉长每次自慰的间隙,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却常常颤栗着醒来,发现自己正双腿绞紧了被子,低泣着研磨苦闷的蜜豆。
真珠在喷头的抚慰下放空了眼神,哆嗦着泄了出来。他索然后仰,任水流洗去下体的污浊,有些悲哀地想,难怪辛哥他不愿意碰我,这种畸形的情欲,哪里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呢。
他胡乱擦干身体,吹了头发,茫然地把自己裹紧柔软的被子,迷迷糊糊地想,没关系,我一个人,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小虎好起来了,我也会好起来的。
睡意朦胧,旧梦的影子卷着他,仿佛又回到了刚刚被提上大人的日子。
红发的少年摁着他苦苦挣扎的身体,一刻不停地抚慰着他的阴蒂。
“嗯啊!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啊!受不了!我受不了了!”真珠的挣扎被禁锢在刑架上,催情的淫药涂满了女穴和后穴,连阴茎也涂了厚厚的一层。身体的反应直白而剧烈,每一次刺激都带来过电般的快感和更深刻的焦灼。
“不要,为什么不要?你看看你爽成什么样子,真珠大人。”红发的少年手里把玩着一枝毛笔,湿漉漉的淫水浸饱了笔尖,一次次落在肿胀的肉珠上,柔软的笔毛刺入软肉,来来回回地刮挠硬籽,探入阴蒂的包皮折磨根部的黏膜。
“你很喜欢吧。你会成为高级接待中的‘珠’,阴蒂一碰就会爽得欲仙欲死,像个女人一样被操。”红发的少年享受地看着真珠遍布泪痕的面孔,娓娓道来,“要是没人碰你的小蜜豆,你会痒得夜不能寐,忍不住自己摸。你不要害怕,客人们会疼爱你的。”
真珠浑身一阵阵颤栗,笔毛再一次滑过肉珠的表面,轻轻戳刺硬籽,泼天的爽利摄住了他的心神,体内俱是难言的酸痒。他早已分不清时间的概念,不知道过了几天还是几年,身体深处极致的渴求就没有片刻停歇,渐渐发展成蚁噬般的奇痒,可是除了阴蒂,那杆可怕的毛笔不碰任何地方。
“唔!啊啊啊!饶了我,饶了——啊啊啊!”毛笔的笔头蘸着淫水,啪地一声甩在他的肉珠上,酸痛裹挟着剧烈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冲刷到脑海,真珠失去意识,瘫软在刑架上。苦闷的穴口抽搐着喷出一股水箭,阴茎抽了一抽,流出几滴尿液。
好痛苦……我为什么还……